人,會感到那樣遙遠的距離呢?難道是因為對方的力量與他正好相反嗎?可他們之間不也曾經……他的思緒飄向遠方。
話題回到眼前的這座城堡。現在這個人正在城堡大門附近的樹林裡的密道快步趕路,不一會兒就到了那人的宮殿。他化了裝。
“你怎麼來了?”異常好聽的聲音,但還是可以隱隱聽出聲音主人的不耐煩。
“哦,不高興嗎,夜玫瑰?”他笑了,金色的眼睛裡閃動著異樣的光芒,“真麻煩啊,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我可不記得。”對方直接了斷地回答,連一句必要的客套話都不帶,足見他對其的厭惡。
“別又跟上次一樣啊。”那人笑著繞到夜玫瑰身後,“再來一次……如何?”
“哼。”夜玫瑰冷哼一聲,“如果讓那群老傢伙發現你居然在我這兒,那對誰都不好。”
“我知道,可是,他們不會發現的,”那人笑道,“要知道,那個約定的力量還沒完全消失,他們不會懷疑的。”一個人正走在前往城堡的路上,他是來覲見一個人的。說實話,這早已不是第一次了。但只要一見到那個人清冷的目光,就會突然覺得好像一切都在一瞬間消失了一樣。不是一般的不見了,而是真真正正地消失了——一切生命以及事物都不復存在,只剩下高傲的他和性命岌岌可危——雖然只是感覺上的,但他的確如此感覺——的自己。
城堡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接近了。有點緊張。他想。
明明和他一樣都同為“絕對者”,可為什麼每次見到和自己在世界意義上是一對——他自己本人也這麼認為——的人,會感到那樣遙遠的距離呢?難道是因為對方的力量與他正好相反嗎?可他們之間不也曾經……他的思緒飄向遠方。
話題回到眼前的這座城堡。現在這個人正在城堡大門附近的樹林裡的密道快步趕路,不一會兒就到了那人的宮殿。他化了裝。
“你怎麼來了?”異常好聽的聲音,但還是可以隱隱聽出聲音主人的不耐煩。
“哦,不高興嗎,夜玫瑰?”他笑了,金色的眼睛裡閃動著異樣的光芒,“真麻煩啊,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我可不記得。”對方直接了斷地回答,連一句必要的客套話都不帶,足見他對其的厭惡。
“別又跟上次一樣啊。”那人笑著繞到夜玫瑰身後,“再來一次……如何?”
“哼。”夜玫瑰冷哼一聲,“如果讓那群老傢伙發現你居然在我這兒,那對誰都不好。”
“我知道,可是,他們不會發現的,”那人笑道,“要知道,那個約定的力量還沒完全消失,他們不會懷疑的。”他的臉上明明白白地掛著“絕對沒問題”的表情。
“是嗎?你就這麼忍不住違背它?”他冷冷道,“我可沒你這麼輕鬆,那些人盯得緊,他們可不信什麼契約。”
那人見夜玫瑰連家法都搬出來了,此時再堅持顯然已不是明智之舉,只好以退為進,道:“那依你吧。不過,你為什麼不公佈自己的那個身份呢?不是會方便很多嗎?”
夜玫瑰忽然像是有些觸動,但馬上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冷聲道:“那麼,恕不遠送。”
第二章
一縷晨曦照在古堡入口,青石磚鋪成的路面上反射出淡淡的金色光芒,茂盛濃密的大小灌木整齊地排列在兩旁,從遠處望去可以隱約地看到有不少衣著光鮮、神情沉穩莊重的人匆匆走進小道步入宮殿。這裡是宮殿的另一個入口,完全沒有那一邊的荒涼氣氛。沒錯,那一邊為世人所熟識的古堡在結界的邊緣,是陣術的符咒使它看上去變得殘破不堪。而事實上,這兒就像是一個上世紀遺留下來並且現在仍興旺不衰的小規模上流社會的交際場所一樣,社會各界人士都在其中穿梭。但它又十分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