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嘿嘿的淫笑,對著她雪嫩的肩深吮一口,留下紼紅的痕跡,眼神一轉又多個小小的吻印,像一朵盛放的小花襯著嫩白肌膚。
對她,他可是渴望已久,不趁機下手豈不是對不起自己的男性雄風。
只是,人必須要有打擊才能成長……
“啊——天殺的,這是什麼……誰在我手臂上畫烏龜,還註明王八兩字,一定是她,該死的小魔女,我要殺了你,我非殺了你不可,你居然玩到我身上來,我饒不了你……”
屋外,蹲在花牆邊挖蚯蚓的龍涵玉以尾指摳摳耳朵,明亮的水眸往上一翻,一幅孺子不可教也的失望神情,搖頭晃腦地想著是否該加強房子的隔音效能。
嘖!就說這傢伙脾氣不好嘛!動不動就大吼大叫,簡直跟一頭暴動的熊沒兩樣,冬眠期短得可憐,偏偏又不自愛。
“色姐姐,你說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竟然忘了我是下一任的龍門門主,不怕死地吼著要我的命……”
一把泥土從高處撒落,西門豔色拍拍手上的汙漬,目不斜視的看向牆上努力往上爬的蝸牛,不理會滿臉泥屑的少門主。
第六章
“為什麼不能去,偷偷看一眼也不行嗎?難道真要老死不相往來呀……”
“我說不行就不行,你給我乖乖聽話,讀你的書,其他事管都不要管,最好把這件事徹底忘記,永遠都別再提起。”就將它埋在土裡,永不見天日。
“你叫我怎麼能忘,我只有一個姐姐,你當媽的都不心疼自己的女兒在外面吃苦受罪嗎?”他實在無法理解母親的想法,更難以苟同她的作法。
十六歲大的阮深夏是個非常有主見的孩於,智商甚高,喜愛偵探遊戲,目前就讀高一,熱愛運動,抽長的身子足足有一百七十公分,看似稚氣的臉卻十分早熟。
父親早逝,他是由單親媽媽一手扶養長大,雖然是家中唯一的小孩,但並未因母親的寵溺而驕矜自大,反而更獨立自主。
一直以來,他始終相信母親的片面說詞,認為從小會陪他玩、陪他念唐詩的姐姐已經過世了,所以每到姐姐的“祭日”,他一定會折上幾隻紙鶴燒給她。
可是當他越長越大,接觸到的人也越來越多時,他才驚覺事情似乎不若母親所說的那樣,甚至頗有內情。
每逢清明時節,母親會帶他到父親的墳前上香膜拜,三牲素果一樣不缺的擺著,還不忘帶上兩束鮮花置於墳頭,以表思念之意。
但是,姐姐的墳在哪裡?若是她十歲即病故,也總該有個放骨骸的地方吧?
“不許再說了,我只有你一個孩子,哪來的姐姐,你功課寫完了沒?該複習的功課趕快去看一看,期考快到了。”以他的成績,越級就讀也不成問題。
“媽,你要逃避到什麼時候,姐姐並沒有做錯什麼事,你為什麼要仇視她?”手心手背都是肉,何其殘忍骨肉分離。
眼神複雜的梁雁只用疲憊的語氣回道:“她沒有錯,錯的是我,我不該辛辛苦苦懷胎十月把她生下來,還把她當寶一樣的疼著。”
想女兒出生的時候多討人喜歡,紅通通的臉蛋才巴掌大,愛笑的小嘴總是咯咯咯地笑個不停,好像個沒有煩惱的天使,為一家人帶來歡笑。
當初她和丈夫可是搶著要抱女兒,就連公公婆婆那邊都捨不得他們抱太久,那時只要一、兩小時沒見到女兒香甜的小臉,她就會難過得想哭。
看著她一天天的長大,學會走路和開口叫媽,做父母的心裡不曉得有多開心,四處獻寶地認為自己的孩子最可愛,誰也比不上。
“媽……”她到底在說什麼,他一句也聽不懂。
“小夏,你要相信媽,媽是為了你好,你要離她越遠越好,千萬別想去接近她。”她是魔鬼的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