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類似,然而又略有不同。
佛教密宗,早有男女雙修之法,卻被世人誤以為淫…邪歪道,卻不知佛教莊嚴,又怎會有世人以為的淫…穢之事。
男女雙修,非有大德者不為,對於大德者,身體不過臭皮囊而已,從精神上來說,歷經雙修,不為所動,仍以慈悲淡然心處之,可望成佛矣。
從武功功法上說,男女修煉者本身,以身體貼合非是為了媾…和,而是以特殊的法門將身體某些部位,穴道等等貼合一處,行氣運氣,二人雙雙修煉功法,就好比一塊巨石一人無法撼動,二人可合力抬起一般,效果遠遠大於一人獨自修行,且在其中以相互陰陽之氣相生相容,又有另一番造化。
然而男女雙修,必須清心靜心,在行氣練氣中最忌受到對方引誘以致慾念翻騰,一般人修煉難以剋制心中雜念,必生心魔,尤其雙修法在傳入中土之時,因姿態曖昧,故而受世人誤解,有人知其一不知其二,另有一些邪魔外道以此引誘婦人,生出一些採陰補陽,採陽補陰之事,逐而被人摒棄,遭到了佛門正法的封禁。
密宗雙修的某些方面,可以解釋為什麼花鳶和沈青愁同修,於武學上可以更加得益,不過練就修羅苦心經,使他們經脈逆行,生出吸納外部的內力充盈自身之能,同時他們身上某些穴道穴位遠遠比尋常修武學者敏銳,比如手掌部位。
因而花鳶與沈青愁同修,只需手掌部貼合就可以,倒不一定需要脫去衣物,赤身相貼。當然,其實若是他們肯如此,也不是不可,比如在穴道較多的背部貼合運氣同修,修煉將更容易,但不管是花鳶還是沈青愁,打死都是不會這般做的。
兩人一邊同修(為區別“雙修”,姑且以“同修”論之)一邊前行,有沈青愁在,這一路有人打點,花鳶也好過了許多。
不日他們進入了昭南王的封地福州境內的朝安郡,花洗心曾對花鳶說過,其外祖昭南王治土有方,賢名在外,的確屬實,比如說來此次北旱南澇,昭南王的封地也在受災範圍之內,但歷年來積累的家底也算豐厚,不至於捉襟見肘。
然而這一次的災情範圍過大,世人皆知昭南王封地富饒多產,因而京裡來了官員帶來了索取糧食的聖旨,強索去了許多糧食不止,還個個滿載而歸,颳走了不少油水。
這也是不成文的慣例,凡是京官下到地方來,都會有些孝敬,因昭南王名聲在外,又有一些政治敏感的緣故,京官們都將此地視作一塊好刮油的肥美之肉。
這是題外話,暫且打住,此次災情頗大,以致民情動盪,許多城鎮紛紛派兵把守城門,出入都需要到官衙去領文牒,為的便是不讓流民入城,路上花、沈二人要進城補給,也受到了阻攔,不過他們二人自有辦法對付,所謂的辦法,也無非是賄賂二字罷了。
其實,各地災情嚴重,糧食欠收,那些城鎮哪裡有能力救濟那麼多人,在無準備之下貿然放他們入城,只會引起更大的動亂,故出此下策,也實屬無奈。
那些災民無法,最後竟然紛紛向福州這邊湧去,雖然許多人在漫漫長路上倒下了,卻也有更多人撐到了這裡,於是就造成了福州糧食緊張,不僅要救濟自己範圍之內災民,連四處湧來的災民也要兼顧。
花鳶和沈青愁一路而來,見到不少骨瘦如柴的災民,那些人一見他們的馬車,便圍之乞討,花鳶好心散去一些帶在路上的乾糧吃食,未想那些災民中有人見她年幼,而沈青愁不過一個少年,竟然惡向膽邊生,搶奪他們的馬車和財物。
不過花、沈二人又豈是好欺負的,自然是教訓了那幫人一頓,可結果,那些災民跪在地上,講敘一路上的千難萬苦,樹皮草根都吃絕了,有人吃泥土,無法消化,活活堵死了腸胃,為人子女者眼睜睜看著老父老母餓死,為人父母者面對幼兒弱女奄奄一息無計可施,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