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斂著長睫，這張臉沉靜到這樣沒什麼情緒的時候，登時給人一種晦暗不明，捉摸不透的感覺。
「你……吃醋了？」閔夏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語氣有點小心翼翼的。
付子航彷彿被她戳中了心事，神情軟下來，又彷彿是尋常那個模樣了。
「夏夏，如果我們更早些遇到就好了。」雖然隻字未提蘇嶼，但字裡行間似乎都是對她和蘇嶼認識時間久感到耿耿於懷。
「早認識有什麼用呢？沒有緣分的話，也不會在一起。」
閔夏是在表明自己和蘇嶼真的不是那麼回事，讓他不用在意，付子航卻彷彿被紮了心似的，無奈低嘆，半晌才道：「你說的……對。現在這樣，足夠好了。」
付子航車裡備有急救包，在裡面翻找了一管活血化瘀的藥膏後，拿過來給閔夏抹上了。
閔夏很驚奇：「你也東西也太齊全了吧，這種藥膏都有？」
付子航彎起嘴角笑笑，「嗯。」
「表揚表揚。」閔夏抬手輕輕摸他的頭。
這個總是哭唧唧的小哭包做起事來還挺周全。
付子航正給閔夏輕輕按摩吸收，她的手機來了一條簡訊。
是蘇嶼發來的。
可能是因為電話中斷太突然，他措辭非常嚴謹且簡單詢問了一下。
閔夏把大概的狀況告訴他了。
付子航目不斜視，沒去看她回的內容。
閔夏卻在回完之後主動把手機螢幕懟到他臉前，「想看便看，沒什麼好迴避的。」
付子航短促地掃了一眼，把她手機鎖屏，擱置到旁邊。
剛好點的餐上來了，他溫聲道：「先吃點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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