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又有一種,羊入虎口的感覺呢?
還是更深入的那種= =
……
時間過得很快,雙方家庭的效率十分高,婚禮早已籌備妥善。
當天。
和所有結婚的小年輕一樣,新郎從新娘家中受了一番“為難”,如願以償接走新娘。
說起做的那些事——
溫樊想,他這一輩子大概都不會忘記這一天了。
向陽當時在邊上是笑得最歡的一個,當初他被整慘了,現在看著好兄弟被整更慘,顯然只有大大的幸災樂禍和小小的同情。
兩個人到公園去拍婚紗照,也是當時向陽、嶽清拍的地方,本市的新婚夫妻基本都會選在這裡。
折騰了一天,才到了晚上的婚宴。
小兩口站在門口歡迎來賓,溫樊拉過晚宜冰涼的手,緊緊握住,“是不是很冷?今天辛苦你了。”
晚宜搖頭,“沒事,今天溫度回暖,還好。”
冬天結婚就是這樣,再凍人也要穿婚紗。
溫樊本意是給她外面再罩一件羽絨服的,但是實在不方便拍照之類的,所以晚宜還是隻披了一件厚披肩禦寒。
“各位來賓,各位領導、先生、女士,晚上好!在這美好、浪漫、溫馨的日子裡,我們迎來了一對新婚夫妻——溫樊先生、柴晚宜小姐!在這裡,首先請允許我代表二位新人,以及他們的家人,對各位來賓,表示衷心地感謝!……”
晚七點,來賓幾乎到齊,司儀熱場過後,便是新人的入場。
“身披潔白婚紗,頭戴美麗鮮花,沐浴在幸福與甜蜜之中的佳人,在莊嚴的婚禮進行曲中,在父親的陪伴下,面帶微笑向我們款款走來……”
晚宜挽著柴父,走過紅地毯,來到溫樊面前。
在花架下,父親鄭重地把自己的手交到溫樊手裡的那一刻,晚宜其實是很想哭的。
“讓我們為他們歡呼、為他們鼓掌、為他們祝福!……”
周圍的掌聲、歡呼,充斥於耳。
但是抬頭看到令人心安的熟悉臉龐,眼神中是一貫的淡然溫柔,晚宜的嘴角卻情不自禁地彎了起來。
置身之所變得安靜,彷彿只有她和他,是那麼真實地存在著。
這是要和她一起過完一輩子的人。
兩個人並肩站到大廳最前端的舞臺上。
從拜謝家人、雙方親屬致賀詞、特邀嘉賓致賀詞等,到夫妻宣讀誓詞、交換結婚對戒、喝交杯酒、切蛋糕……
晚宜曾經也參加過不少親朋好友的婚禮,過程大同小異,反正都很繁瑣。
但是自己的婚禮,一輩子只有一次的婚禮,晚宜卻很認真地傾聽每一個字,享受著每一分每一秒。
燈光下,晚宜有些恍然。
新人發表感言時,她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忽覺有些陌生。
“……居然已經又一個冬天,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剛才主持人也說了,我們其實認識好多年了,去年才終於在一起。我和溫樊能夠在今天一起站在這裡,真的很不容易,我想,最不容易的應該就是他了吧……”
晚宜說到最後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有些語無倫次地結尾,手仍然在溫樊手掌的包裹中,一如既往的令人心安、溫暖。
輪到溫樊了。
他淡淡地開口,十分鎮定;“去年我剛遇到晚宜的時候,她不知道我是誰,還是個傻丫頭。……”
他說了很多,晚宜靜靜地聽著。
溫樊突然轉過身,又輕輕觸碰晚宜的雙肩,讓她面向他。
她聽到他從容卻又無比堅定的結尾。
“……我從不隨意以未來立下許諾,但我卻可以保證,我們的後半輩子會牢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