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給你自己積點德吧。”莫明德一臉陰冷的看著劉月萍,似乎一股怒氣就要從他的身體當中爆發而出:“張福成沒告訴過你,這山頭是誰家的地盤?憑張福成那點錢財,可還沒有隻手遮天的能耐!”
“我劉月萍說的沒什麼做不到!”劉月萍瞪著莫明德的雙眼通紅,如同惡鬼,將她整個人的醜態都展露在所有人的面前:“到時候,我第一個弄死的就是你這個老不死的!女兒是個賤人,孫子是個趕著賣身子給男人的敗類,你個老不死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呸!說出來都髒口,我到時候一定先要弄死你們一家!劉祥民你也別得意,我先弄死你兩個兒子再收拾你!這十里八鄉的,我不會讓你們任何一個人有好日子過!呸!”
劉月萍的每一句話都散發著惡毒的意思,引得圍觀的鄉民都皺起了眉頭,這個劉月萍也是從這裡走出去的,從小就不是一個招人喜歡的姑娘,喜歡在背後編排別人的是非不說,還是個見低踩見高爬的貨色,將尖酸刻薄、忘恩負義、吃裡扒外等惡性體現得淋漓盡致。
也不知道劉月萍是走了什麼運,攀上了張福成這顆搖錢樹,從此從一個小學沒畢業見識淺薄的農村惡婦變成了有錢人的媳婦,只是穿上了繡花整套的稻草也還是一包稻草,就算劉月萍已經擁有了極好的資源,但不思進取不願意改變的她不管在哪裡都是個笑話,連帶著也讓自己的一雙兒女也成了笑話。
張雙雙惡狠狠的瞪著所有的鄉民,說實話,在她的心裡是一點都看不上劉祥民的,對這個所謂的外公更是嗤之以鼻,她的兩個舅舅家都要仰仗她媽媽劉月萍的鼻息吃飯,劉祥民這個當爹的憑什麼給她和她媽媽臉色看?
而且這裡的人各個都灰突突的,長得也沒有城市裡面的那些個公子哥俊俏,不管是賀家、秋家還是其它的世家,隨便一個人站出來都要比這裡最出眾的一個人好看,就像她媽媽劉月萍說的,這樣一幫賤民只配當乞丐,只配被人欺負和迫害。
氣紅了眼的劉月萍直接把司機從車上面趕了下去,粗暴的開啟車門,朝著坐在裡面神情不安的司機暴喝一聲:“滾下去!”
看到劉月萍的這個模樣,司機的心裡閃過一絲恨意,卻也不敢不從,他現在最後悔的就是沒有趁著楊樂他們辭職的時候一起辭職,貪圖張福成多給的一千塊錢留了下來,今天要是這地方出了什麼事,壓下來了還好,鬧大了肯定是他揹著,想到這裡,看向劉月萍和張雙雙的眼睛裡的恨意慢慢的加深。
見到劉月萍坐到了駕駛座上,張雙雙也上了副駕駛座,張雙雙一向以劉月萍唯馬是瞻,劉月萍做什麼她就學著做什麼。
從小到大,張雙雙身邊根本就沒有一個真正知心的朋友,比她有錢有勢的人把她當笑話看,比她地位不如的人不但把她當笑話還把她當傻子哄,所有的真心都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上的。
劉月萍氣紅了眼,發動汽車,一腳油門轟下去,就朝著自己的親生父親劉祥民撞了上去!
莫無心和莫明德都沒有想到,這個劉月萍這麼的喪心病狂,不但不孝不說,甚至還那麼惡毒,烏鴉反哺,羊羔跪乳,動物尚且知道報答父母的養育之恩,而她劉月萍卻是要自己開車撞死自己的父親!
莫無心的心中升起無限的憤怒,就是因為劉月萍和張雙雙這群人的良知早已泯滅,所以他的母親才會遭遇不測,他不應該把張福成一家當做人看,他們身上暴露出的自私,狂妄、無視法規、欺軟怕硬等等品質磨滅了他們家唯一的優良品質。
沒有哪個家庭像張福成一家一樣的團結,但是莫無心沒有看到的東西莫明德卻能預料得到,這種團結是建立在共同利益之上的,一旦利益體系崩塌,莫明德的嘴角閃過一絲冷笑,他很想知道這一窩禽獸的下場。
在劉月萍在撞向親生父親劉祥民的當場,莫無心憑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