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禮物,而後彌茵想來想去最後用這片龍鱗摳出了一副紙牌,順帶還附了魔,隨即這副紙牌被用來打發路途中無聊的時光,之後之後似乎是被羽收起來了。
這副紙牌平時都被面癱小正太放在衣服的內袋裡。
面癱小正太感覺到危險的時間,比喵蒂要快那麼一瞬間,也就是在感覺到致命威脅的一瞬間,面癱小正太急中生智,使用法師之手操縱著這副紙牌,連線著構成了一面堅實的盾牌。
因為操縱得匆忙,攻擊又太猛烈,原本堅固的盾牌散落了一路,順帶似乎還觸發了好幾種不明附魔效果,不然的話單是攜帶著虛能的內勁,單是常態的龍鱗可防禦不住。
“羽你嚇死老孃了。”
冥眼青蛇的聲音甚至有些哭腔的味道,它剛才真的以為羽不死也殘了。
“咳咳還好,”羽又咳了兩聲,以在心理上緩解自己的不適感,頓了頓,他站了起來,操縱著卡牌回到自己的手裡,看著前方被喵蒂擋住,手拿兩柄黑刃的白色行者,有些困惑的道,“只有你一個人”
說起來好像是這麼一回事,世界粒子固定工房至少會有兩名白色行者駐留來著
想到了這茬,冥眼青蛇暗暗警惕起來,難道周圍還有其他沒有被發現的白色行者
“是的,”這名白色行者說話不緊不慢,很是沉穩,“大部分白色同胞都已經撤離,所以現在殺掉你們也無妨。”
面癱小正太聞言臉色一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說起來,跑了這麼多個地方,面前這位才是真正算得上他們第一次遇到的白色行者原來是因為大部分白色行者已經像他說的那樣撤離了
難道他們早就被發現了,但動手之前引發了什麼其他的變故。讓他們有所忌憚,現在要忌憚的東西沒有了,於是要動手了
主人
面癱小正太立刻想到了這其中極有可能的一個關鍵因素。
“你問我什麼意思”這名不急不慢的白色行者聞言感覺有些好笑,“去問你的主人吧”
這個人知道他的身份
面癱小正太到了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他開口道,“你為什麼會知道”
“主人”毫無疑問指的就是戰歌女巫,但是問題是。他是主人的使魔這件事情從未公開過。知情者大約也只有三隻黃金龍和綠依,而這件事情本質上十分的私人,戰歌女巫多了一隻使魔這本身就和你今天多買了一個麵包一個樣。並沒有什麼值得探討的,所以不管是黃金龍還是綠依的報告書都不會有他的資料才是,就算是背道者滲透到了高層,也不可能掌握到他的資訊因為壓根就沒有。
“似乎說得太多了一些。”這名白色行者自覺失言。將刀尖指向羽,“既然我等的敗局已成定局。怎麼也不能讓戰歌女巫太過舒坦才是。”
正當這名白色行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遠在鄰水山莊的戰歌女巫突然站了起來,同樣嘆了一聲,“可惜了。”
這話驚得一旁的三龍一人組停下了搓麻將的動作。
嗯。你沒看錯,三隻黃金龍和金精靈此時正在搓麻將。
由於戰歌女巫大有保持這個姿勢再過好幾個小時,弄不好還要好幾天的架勢。最先反應過來的藍斯淡定了,意識到不應該在這種時候消耗多餘的精力。最為年長的藍斯試圖安慰繃緊了神經的綠依然後不知怎麼的,安慰著安慰著就搓起了麻將。
說起來似乎都是布魯諾的功勞藍斯在收起麻將的同時不禁回憶著。
「全軍聽令」戰歌女巫的聲音響徹軍團使魔們的精神連結,「新生的使魔們,殺戮即是大義,鮮血即是戰歌,銘記靈魂中的第一次訓誡,反抗者殺殘缺者殺向你們的兵刃起誓:予以放下武器的羔羊生與仁慈現在,隨我殺入敵陣踏平對面的陣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