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說不定真是天生的冤家,這次是冤家路窄,不鬥上一斗,兩個人心裡估計都不痛快。
“青公子,在下記得前方有個茶寮,不如我們先去歇息歇息?”蘇詠琛只是看了一眼正在打鬥中的蕭辰武和木商商,並沒有在意,而是直接邀請靜月去茶寮一敘。
“蘇公子,請!”靜月也沒有觀看別人打架的習慣。她讓冷眉給那些正準備溜走的村民一些錢,並讓她告訴他們,拿著錢就趕快回村,這裡的事情不用再管了。
蘇詠琛幾人也沒問這段時間原本是落魄書生的靜月,如今為何出手闊綽,他們當初一心想結交化名為青爭的靜月,但是事後卻沒有找到她。
翻身上馬,幾人很快就來到了蘇詠琛所說的茶寮。茶寮就建在路邊的一棵大樹旁,店主是一對中年夫婦。
“幾位客官,快請坐!喝喝茶,歇歇腳!”老闆娘很熱情,見蘇詠琛、靜月幾人在茶寮邊停下,就趕緊讓丈夫去把客人的馬拴好,自己拿著乾淨的抹布給幾人擦擦桌椅。
“老闆娘,儘管把你們的好茶端上來!”仲之秋自從上次見過靜月一面之後,就被她的才學所折服,他沒想到這次能巧遇靜月,此人才學究竟有多高,他還要試上一試。
“青公子是哪裡人?”裴玉樓問得有些小心,他覺得這個看起來瘦弱的書生,非常具有神秘感,讓人想要一探究竟。
“粟州!”靜月想都沒想就答道。
“粟州是個好地方,我們溪朝很多英雄名將都出自粟州,像咱們溪朝的宋老元帥,老家便是粟州!”仲之秋介面說道。
“沒錯,老元帥的確是粟州的驕傲!”靜月也由衷地稱讚道。她爺爺的確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大英雄,不但是粟州的驕傲,更是溪朝的驕傲。
正在這時,老闆娘端上來四杯清茶放在了蘇詠琛、靜月、仲之秋和裴玉樓面前。
仲之秋看著杯中茶葉,抿嘴一笑,對靜月說道:“青公子,上次一見,公子之才學令在下折服。不知今日公子可否賞臉以‘茶’為詩,讓在下一嘗夙願?”
“仲公子嚴重了!青爭在幾位面前不敢班門弄斧,才學稱不上,只是先賢典籍看過不少,青爭不才,就借花獻佛了。”靜月自己肚子裡有多少墨水,她很清楚。這時候,臨場發揮做出令三位才子心服口服的詩來,實在是有些難度,只好先拿這個時代沒有的古人的詩來湊數了。
“青公子謙虛了!”蘇詠琛、仲之秋和裴玉樓都認為靜月是在故意謙虛,這詩肯定是她自己做的,只不過她不想高調地承認罷了。
“生怕芳叢鷹嘴芽,老郎封寄謫仙家。今宵更有童烏月,照出霏霏滿碗花。”靜月將唐朝劉禹錫的《嘗茶》一詩中的“湘江”改成了“童烏”,因為溪朝沒有湘江,只有童烏江。
“好,寫得好!月美茶香,絕妙如花!真是好詩!”蘇詠琛毫不吝嗇地誇獎道。
“青公子,可否再做一首?”仲之秋欣喜地問道。
“茶。香葉,嫩芽。慕詩客,愛僧家。碾雕白玉,羅織紅紗。銚煎黃蕊色,碗轉麴塵花。夜後邀陪明月,晨前獨對朝霞。洗盡古今人不倦,將知醉後豈堪誇。”靜月也沒有推辭,又念出了一首與茶有關的詩。
“這也是詩?”裴玉樓有些疑惑。靜月這首詩意境和語言雖絕妙,但是能稱得上是詩嗎?
“這是一首寶塔詩。”靜月一邊解釋,一邊從旁邊找到一個小樹枝,然後直接在地上將這首詩寫了出來,“各位公子請看,這首詩從上而下排列猶如寶塔,因而稱之為寶塔詩。”
“青公子,這寶塔詩可是公子獨創?”仲之秋見這詩的排列比較新穎,當下就著急地問起來。
“不是,具體是誰創出來的,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偶爾在書籍中看到過這樣的詩,覺得新奇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