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微微一笑,輕輕解開了她的紫狐外衣。紫狐外衣滑落在地上,只穿了薄薄紗衣的她,身軀若隱若現,眉黛含顰,盈盈秋水,嬌嬌紅粉,在朦朧的燈光下更顯得誘人。
嬴政伸手去解她的紗衣。她羞得滿面通紅,嬌笑著向後一退躲開。這一半推半就,欲迎還拒的動作更是讓他動情,輕笑著向前一探身,跟了過去。
許寒芳慢慢向後退著,東躲西閃,滿面嬌羞。嬴政更加的不能自拔,渾身燥熱的出了一頭汗,伸手去抓她。
誰知她卻比泥鰍還滑,從他的指尖輕輕滑走。連著幾次都是這樣讓她溜走。
嬴政嬉笑追逐了一陣,終於失去耐性,低笑一聲道:“這次我可是來真的了!”說著一個惡虎撲食撲了過去,把她抱在懷裡。
嬴政緊緊摟著她,笑望著她,伸手去解她的紗衣。她更是羞得只會往他的懷裡躲,閉上了眼睛。
外衣、紗衣、小衣像窗外的雪片一樣一件件從床榻上飄落。此刻,室外冰天雪地,室內已經是溫暖如春……
幾番雲雨之後,極盡魚水之歡,令人飄飄欲仙。嬴政擁著許寒芳躺在軟軟的榻上。殿內的獸盆炭火熱的二人臉面通紅。
嬴政的手還在她光滑如緞的身上輕柔地撫摸著,她閉著眼睛享受著雲雨之後的溫存,把身體又向他身上貼了貼,去感受他身上熾熱的溫度和結實的胸膛。
“芳!”
“嗯!”
“你真好……”嬴政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吻了吻她的秀髮,抱得更緊。
“你更好……”許寒芳抱住他粗壯的胳膊,喃喃地說。心底深處卻有著些許的失落。
照例,嬴政和許寒芳大婚之後需要去拜見嬴政的師父中隱老人。
嬴政親自趕著馬車,像普通人家的新郎拉著新媳婦一樣喜氣洋洋地往師父家趕去。身後是喬裝打扮的虎賁軍侍衛。
沿著古樹參天的馳道,走在清除過積雪的路上。許寒芳穿著棉衣,圍著圍巾坐在馬車裡,十足的小媳婦模樣。
嬴政又愉快地唱起了跑調的歌曲,樣子開心極了。
許寒芳掩著嘴吃吃地笑。
嬴政見許寒芳笑他,甩著鞭子,扯開嗓子,唱得更是起勁。把許寒芳樂得東倒西歪、前仰後合。就連身後的侍衛也忍俊不住,偷偷直樂。
路過上林苑的松林,嬴政拉住了馬車抬手一指:“芳!你看。”
許寒芳從車內探出了頭,看了看那個共同抗敵的山坡,莞爾一笑。
嬴政探身湊過來輕聲說:“你就是在這裡救了我的命,今天我要抱著你和你一同走過這個山坡。”不等她作出反應,他就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哈哈笑著跑向山坡。
身後的侍衛忙拉著馬車跟上。
嬴政抱著許寒芳氣喘吁吁地走在山坡上。
許寒芳看著嬴政臉上、額頭上、鼻尖上全是汗珠,輕聲說:“蚊子,放我下來吧。你累了。”
“不累!”嬴政腳步不停。
許寒芳抬手為他擦擦額頭鼻尖的汗珠,心疼地說:“蚊子,放我下來吧。”
嬴政低下頭在她的臉上親了親,笑道:“我說了抱你過這個山坡就要過了這個山坡。說話算數!”
“你的手臂剛好不久,我擔心……”許寒芳緊緊抱著他的脖子,想要減輕他手臂上的重量。
“沒事,放心……”嬴政一努嘴:“你看!前面就到了。”說話間已經到了坡頂。
在平緩的坡頂走了一陣,開始下坡。
“小心了,抱緊了!”嬴政大聲笑著,抱著她也不走馳道,順著積滿積雪的山坡,愉快地向下跑去,腳下一個不留神,滑倒在地上,二人“唉呀”一聲同時跌倒在雪地上。
“討厭!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