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嬴政痛呼一聲,捂住了斷臂。
“啊!”許寒芳心裡一緊,忙轉過身檢視:“你沒事吧?要不要叫御醫?”
“不用!”嬴政疼得臉色煞白,咬著牙道:“應該沒事。”忍了一陣道:“你怎麼如此狠心,打人家的斷臂?”
許寒芳嗔道:“誰讓你不老實,胳膊斷了還不老實!——讓我再好好看看。——我給你說,在你的胳膊好之前,一定要注意,要是再傷了斷臂,我看你是別想恢復了。——這個罪名我可擔不起……”邊說邊緊張地檢視著。
嬴政聽著許寒芳絮絮叨叨地說著,看著她小心翼翼地模樣,不覺笑了。那一縷一縷的幽香,從她的翠袖中暗暗度入鼻管,心裡甜絲絲的,癢癢的……
緣定今生
許寒芳搬至蘄年宮後,小心地照顧著嬴政的起居。
每天嬴政批閱奏簡,許寒芳都會在身邊陪著,給他端茶喂藥,捶背揉肩。每到這時都是嬴政最幸福的時刻。
嬴政原本有處理不完政務不睡覺的習慣。可是現在時辰一到,就被許寒芳逼著去睡覺。若是他不遵從,許寒芳就一本正經的斂容勸諫,眼角眉梢的隱隱嚴正之氣讓他還真有幾分怯意。若是從了,一轉眼她就橫眸淺笑,顧盼流光。
那副清顰薄嗔的神韻,看的嬴政神魂顛倒。忍不住就想摟住她親熱一番。可是看到許寒芳怒目微嗔的樣子,想起先前二人有約定,手臂好之前,什麼也不能做,只好壓著心頭之火老老實實作罷。
嬴政在許寒芳的嚴加“看管”下,飲食很規律,也很科學。也沒有再通宵達旦、廢寢忘食的處理政務,而是合理的安排時間。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
嬴政的繃帶終於可以去掉,所有的御醫都圍在一邊,緊張地等待結果。幾個御醫會診後,跪在地上:“恭喜大王,大王已經痊癒。”
許寒芳長舒一口氣,謝天謝地沒有什麼後遺症!
嬴政活動了活動胳膊,自己感覺了一下,雙手拿起長劍,輕輕舞了幾下,開懷大笑:“好了,寡人全好了!哈哈!”
殿內的人都跪在地上:“恭喜大王!賀喜大王!”
“好!好!”嬴政喜上眉梢:“傳令,每人賞金十兩。”
眾人謝恩躬身退下。
嬴政喜笑顏開地走到許寒芳面前,躬下腰道:“芳!我好了,我全好了。”
“恭喜你。”許寒芳笑得甜甜的,眼睛像月牙兒一樣彎彎的。
“我好了!我沒事了!”嬴政反覆強調。用意不言而喻。
許寒芳故意裝迷糊:“恭喜你呀!”
嬴政有些著急地說:“你知道我的意思,別揣著明白裝糊塗。”
許寒芳嬌嗔地一笑,催促說:“去去去,大天白日的,快去辦你的政事。”
嬴政有些賴皮地說:“你就我的正室,我沒有側室。我要和你成就好事!” 說著用手一揉鼻子,做了垂涎欲滴的模樣。
“討厭!“許寒芳兩腮緋紅,把臉轉過一邊。
“芳!嫁給我好嗎?”嬴政拉住她的玉手,真誠懇切地說:“我向你正式求親。”
“我……”她遲疑著,想起來對浩然的承諾。知道今生已經離這個承諾越來越遠。
紅燭光搖曳下,嬴政凝視著俏麗的許寒芳,看她長髮如瀑,白皙的頸子圍在白狐皮毛翻領裡,在燭光下顯得嬌媚動人。忍不住把她摟在懷裡:“芳,我要和你大婚。——我要向全天下的人宣告,我嬴政是最幸福的人!”
許寒芳剋制住內心的波瀾,故作不屑地道:“你求婚,我就要答應嗎?”
“那你要怎樣才會答應?”嬴政急不可待。
許寒芳轉動美目,俏皮地說:“我要和你約法三章。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