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等著地的回答,臉上的笑意不改從前的頑皮。
“你不可以侵犯我。”
“這不是侵犯,是情不自禁。”他更正。
“我們毫無關係,又不是……情侶。”最後兩個字她說得很心虛。
“從現在開始是。”
她瞪大眼,哪有人徑自宣佈的?別說她不瞭解他,就算大學時同校,他們也僅止於朋友關係啊,連個前奏都沒有,就直接跳到主旋律了,合理嗎?!
“我又沒答應!”
“那麼告訴我,你要怎樣才答應?”
“問題不在這裡,而是……我們兩年多沒見,我也不瞭解你,幾乎可以說認識你不久,你突然平空出現,教人家……怎能接受?”
認識他不久?虧她說得出這種沒良心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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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識我不久?我可是認識了你十年。”
“你在說什麼?”
“騎著腳踏車把人撞下山谷而渾然不知的人,這世界上也只有獨一無二的你了,南青國中一年七班季典雅。”
他的話令人納悶,典雅搞不清他這話什麼意思,蒙塵的記憶忽隱忽現,就差那麼一點,她還需要一點提示。
“我就是那個被你騎腳踏車衝下斜坡而撞得骨折住院的人。”
當時的畫面在她腦海一一重新放映,她不敢置信地瞪著他,整個人都傻住了。
殷尚恭邪魅的笑容在她眼前逐漸擴大。他老早認識她,並追緝了她十年?!在剎那間,她了悟了一切。
OH——MY——GOOD——她混亂的腦袋裡,只有這三個字。
織夢方舟掃校他說,那是她欠他的。
債務一,她害他骨折住院,包了一個月的石膏。
債務二,她轉學一走了之,害他苦等五個小時。
債務三,她給了他畢生最大的侮辱,把他當成乞丐施捨。
這罪無可赦的三筆債,她積欠了十年未還,連本帶利,她得一次還清,還清的方式,便是做他的女朋友。
季典雅欲哭無淚地拍打著桌子。她怎麼會意上這麼可怕的人?昨夜在他威脅利誘下,她糊裡胡塗地答應了他的要求,現在要後悔也來不及了。
“季秘書,你不舒服嗎?”
“嗯……不,我沒事。”
她差點忘了現在是工作時間,身為秘書,必須全神貫注才行。
即將開始的工作會報,由幾位前輩秘書打理,她只要負責倒茶水就好。
照道理說,像這種場合,經理會優先選擇有經驗的秘書一起陪同,資歷不深的典雅尚無法應付這種場合,經理讓她跟著,主要是給她機會學習。
昨天一夜沒睡好,額際隱隱作痛的她,正極需一顆阿司匹林。
“你今天怪怪的,怎麼好象有些魂不守舍?”同在秘書課的幾位同事,關心地問。
“我沒事,只是沒睡好而已。”
“你該不會是遇上鬼壓床吧?”
她苦笑。要這麼說也可以,殷尚恭的影子強佔了她整個晚上的思緒,侵擾她睡眠不說,還讓她忐忑不安了一夜。
要說鬼壓床,殷尚恭就是那鬼,不,他比鬼還可怕。
她始終無法忘懷他臨去前說的最後一句話——“我會時時刻刻在你左右。”
話中似有暗喻,她有不好的預感,一向遲鈍的神經因為他的出現變得敏感起來,忙完了這陣子,她決定要放自己一個假好好休息。
吞下阿司匹林,她接過旁人遞來的白開水。
“謝謝。”地道了聲謝,喝了一半的水,在對上殷尚恭無害的笑臉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