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緊了牙關不肯說,回頭恐怕還得您找老爺來問問。”
秦老夫人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琳琅在旁聽得暗暗詫異,但這種事上她不能插嘴多問,只好靜待訊息。
秦紫陽動怒,府裡的氛圍沉悶了不少,秦蓁對這位嚴厲的父親頗為畏懼,這兩天也不敢鬧,乖乖的讀書學女工,琳琅便也跟著養病。
轉眼便是賀文湛動身回京之期,秦紫陽作為大舅子,少不得置辦宴席踐行。琳琅送走了賀文湛,雖然不捨,到了秦老夫人那裡時,秦蓁拉著她悄悄地道:“琳琅你知道麼,母親說把你的二堂姐娶過來呢。”
“娶給誰?”
“給我三哥呀!”
把賀瑾瑜娶給秦鍾書?琳琅吃驚。她記得前世二夫人是將賀瑾瑜許給了京城的一戶人家,秦家這邊對秦鍾書和賀瑾瑜的事情根本不知情呀!現在突然說要娶親,顯然是秦鍾書招供了和賀瑾瑜的私情,才會讓秦紫陽下狠手打他。
可秦鍾書那麼膽小怕事,為什麼會坦白?難道是京城那邊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畢竟相隔千里,秦氏對二房的事情又算不上太上心,那封書信裡寥寥數語不能透露更多的內情。琳琅身處江南不知道京城的事情,生怕此事關係到秦氏,難免擔心。
她有心在秦鍾書那裡問一問,但這兩天唯一一次見著秦鍾書,是她跟秦蓁去探望他,秦鍾書趴在軟榻上精神萎靡,話都說不上幾句。畢竟是表親,秦鍾書捱打後往來的人又繁雜,琳琅也不可能再單獨去他那裡看望探問,尋不著合適的機會,只能乾著急。
誰知這事還沒了結呢,沈玉蓮卻突然來了。
沈玉蓮雖然跟秦蓁關係不錯,但上門拜訪的次數不多。這回門房來稟,說是她有要緊的事情找秦蓁和琳琅,琳琅算算日子,已然猜到了她想說的事情,當下便和秦蓁去了花廳。
花廳裡沈玉蓮急得團團轉,見著琳琅和秦蓁,幾步跑過來,眉目焦灼,“蓁姑娘、琳姑娘,你們知道嗎,香香臉上出了好多紅疹子!”
“什麼!”秦蓁大驚,忙拉著沈玉蓮問道:“怎麼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就是那天咱們去馥春居買了好些胭脂水粉,香香用了之後沒覺得不適就一直用著,誰知道昨兒早上起來,她的臉上竟然出了好多紅疹子!”沈玉蓮用手在臉上比劃著,“幾乎滿臉都有,我去看她的時候她一直哭個不停,我都嚇壞了!”她又在琳琅和秦蓁臉上細細打量,“你們用了之後有沒有不舒服?”
秦蓁疑惑道:“我和琳琅這幾天都用著,沒覺得怎麼樣呀。”
“我現在真害怕,萬一我明天睡起來,臉上也出了紅疹子怎麼辦?”沈玉蓮簡直要哭了,“那東西如果不能好好用藥,會留疤的!”她這麼一提,就連秦蓁都緊張了起來,一面又不太相信,“馥春居那是老字號了,出的香粉怎麼會有問題呢?”
琳琅心裡自然是有數的,當下道:“別慌,請個郎中把脈瞧瞧不就知道了。香香那裡不知道怎樣了,咱們去瞧瞧她吧?”
“好,我這就回稟母親去!你們在這等我。”秦蓁當下就帶著小丫鬟走了,剩下沈玉蓮拉著琳琅的手,一臉的緊張。
☆、46|
沒多會兒秦蓁就回來了,道:“母親已經派人去請郎中了,咱們先讓他瞧瞧,要是沒什麼事就去看香香。要是不對勁,趕快讓郎中治治要緊。”
沈玉蓮正擔心自己也出疹子呢,當即焦灼道:“好!趕緊去瞧郎中!”
三個人到了就近的屋子,郎中來了挨個把過脈,這三位姑娘自然是沒什麼事。
沈玉蓮自打窺見朱含香出了疹子的臉後就膽戰心驚,生怕自己也成了那樣,聽了郎中的話猶自不信,隔著簾子道:“你再仔細瞧瞧,要是哪兒不對勁,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