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在期盼著大師姐您歸來呢,日子肯定沒有算錯。”
“五年?我才離開五年嗎?我怎麼感覺像是五十年呢。”海歐不由苦笑了起來,人也蹲了下來,手一揮,侵入歐子明體內製住他的異種真元被收了回來,手也在臉上重重的抹了一把,草綠的汁水被抹了下來,露出一張蒼白得毫無血色的俏臉來。
“大師姐,真的是您?您總算是回來了。”歐子明的聲音顫抖著,帶著哭腔。
“狂刀門發生了什麼事?”看著歐子明激動的樣子,海歐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大師姐啊,您不知道,當時您失蹤以後,大師兄文雅君站了出來,他還拿著只有掌門才能修心的虛影刀決,說大師姐您修為精深,為了能更進一步,所以外出雲遊增加閱歷去了,由他暫代掌門之職,眾位師兄弟見他手持虛影刀決,雖然心有不甘,可是也不敢有違狂刀門的傳統,只得服從,可是大師兄剛剛當上掌門,便不知從哪收來幾十名弟子來,這幾十人猖狂之極,又有大師兄給他們撐腰,整天把狂刀門攪得不得安寧,這還罷了,還有二師兄和三師兄能壓得住,可是後來文雅君不知發了什麼瘋,性情大變,門下師兄弟們稍露出不服來他就會狂性大發,文雅君的虛影刀又精進了許多,眾位師兄弟自然不是對手,師弟排行一百,可是您知道在師弟前面還剩下幾位師兄嗎?不足十人了,其餘的師兄們都被文雅君給殺了。”歐子明說著痛哭了起來,“這些年,我們裡要受文雅君和他門下的幾十弟子的殘暴欺凌,外要受神劍宗的欺負,實在是憋曲之極,哪裡還有掌門師姐您在位時的威風啊。”
“那三師叔呢?不是還有三師叔在坐鎮嗎?”海歐一把扣住歐子明怒聲叫道。
“三師叔自從大師兄上臺以來就不見了影子,底下的師兄弟們暗自猜測,可能三師叔也遭了大師兄的毒手,必竟外侵好擋,家賊難防啊,文雅君他就是那個家賊。”歐子明將牙齒咬得咯咯響,說話都是自牙縫裡擠出來的。
“哼,好一個文雅君,好好,非常好,不愧是我當年看上的男人,哼哼,藏得可真是深啊。”海歐一張小臉幾乎都要扭曲成了一團,恐怖之極。
歐子明被海歐這恐怖的臉色嚇得直退無可退,縮在那裡顫抖不已,此時他就像是一隻驚弓之鳥,生怕這位大師姐受的刺激過大,一時想不開再發瘋,把他撕成碎片那可就太冤了。
“歐一百,我問你,現在狂刀門上下,還有多少人是心向狂刀門的?是不是都屈服在文雅君的淫威之下為他賣命?”海歐咬牙切齒的問道。
“掌……掌門師姐。”歐子明吞了口口水,穩定了一下心神,“狂刀門上下,除了那幾十個後來的心腹之外,師弟可以肯定,至少有九成以上的弟子是真心向著狂刀門的,只不過是暫時屈服在文雅君的淫威之下,此時只是在等一個機會而已。”歐子明說道。
“好,你拿著這個。”海歐說著伸手入懷,自貼身處拿出一塊巴掌大小的紫色的水晶令牌,令牌上刻著狂刀兩個粗狂的大字,背面更是一把沖天而起的巨刀形狀,這才是真正的掌門令牌。
歐子明捧著那還帶著海歐體溫和體香的令牌,身體抖成一團,一張毫不出眾,沒有一點特異的臉竟然漲得通紅,漸成紫紅的顏色,也不知是手握這掌門令牌激動的還是被那上面的體溫的體香給刺激的。
“歐子明,你現在就回去,聯絡一下真心向我狂刀門的弟子,明日午時正,所有真正狂刀門弟子在手臂上紮上一束綠草藤,午時,就是我海歐殺回狂刀門的日子。”海歐說著,拳頭握得緊緊的,咯咯做響。
“是,師弟等著您回來。”歐子明將那令牌握得緊緊,不捨的看了幾眼,這才貼身放心,手捂著放置令牌的地方,悄悄的溜了出去。
卷一 金風玉露一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