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髮城主的聲音雖然很小,可是廖靖華還是聽了個清楚。當下只是一笑,卻也不理會。只是專心地抵擋著飛射而來的乳花,第一小隊十五人衝了上來接替了白髮城主,早已是累得硬撐的白髮城主招呼也不打一個就被兩名族人架了下去抬到了一張門板做成的擔架上休息去了。
廖靖華髮現一件怪事,那就是那個一小隊的小隊長總是一種讓自己很不舒服地眼神在看著自己,那是一種仇視的眼神,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樣,弄得廖靖華丈二的金鋼摸不著頭腦。 。
雖然有人用一種極不友好地目光盯著廖靖華,可是以廖靖華的本事,自然並不需要去防備,只是覺得全身有些不舒服罷了,他那種預知危險的玄奇感覺讓他始終都處於一種輕度的危險當中,雖然危險度很輕,可是還是讓廖靖華有些分心,這一分心,一乳花衝將上來一口咬到了手臂上,廖靖華一震臂,衣服發出嘶的一聲破了個大口子,卻也成功的將那乳花給彈了出去。
而那個小隊長用仇視的目光盯著廖靖華,自然也有所分神,自然的,也被一乳花給咬到了大腿上,只不過這小隊長好像沒有廖靖華地本事,被那乳花拖得爭速的向後退去,那小隊長嘴裡大叫著,手上的斬馬刀一刀刀的劈出砍在那乳花上,將那乳花砍得乳汁四濺,可是那乳花似是鐵了心一般的就是不鬆口。
“隊長……”小隊地隊員們大叫了起來,有心去救援,可是卻脫不開身,在這些乳花的攻擊之下,哪裡還有餘力。
廖靖華低吼一聲,玄冰弓出現在手上,開弓,十隻長箭出現在長弓上,彎弓射前,長箭炸開,寒氣森森,一時之間將身周地乳花都逼住,動彈不得,廖靖華收弓揚棍,身形如行雲流水一般的撲了出去,巨人棍飛舞,在一陣噗噗聲當中將這些乳花開啟,人也到了那小隊長的跟前,一把抓住那小隊的手臂就將他拖了回來,至於那個咬在他腿上的乳花,在巨人棍的敲擊下也鬆了口彈飛了出去。
“哼,別以為你救了我,我就會對你感激。”那名小隊長冷哼一聲說道,站起身來便欲走開,只是他的腿上已經被那乳花口中的汁液腐蝕出兩排指深的傷口來,傷口人仍然在冒著白煙,哪裡還真得了路,身子一晃就倒了下去。
廖靖華一手揮棍擋開乳花,一手扶住了那名小隊長,“接替我。”廖靖華叫道。
第二小隊十數人奔上前來,各揮斬馬刀劈了出去,將一波波的乳花給擋開,廖靖華一手拎起這小隊長便向隊伍中前行而去。
“你放開我,我不需要你的幫助。”小隊長怒叫著。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仇視我,但是我們現在正處於危險當中,自然應當齊心協力,衝出去才是。有什麼帳要算,等我們都活著走出去再說吧。”廖靖華也不理會那名小隊長的掙扎,拖著他便走入了人群當中,將他放到了一個床板上,幾個婦女用怪異的表情看著這個小隊長和廖靖華,不過卻還都老老實實的抬著他們的床板。
廖靖華身前嗡的輕響聲中,巴掌大小地虛影刀出現在的身邊。只不過此時的虛影刀也有了質的轉變,從原來的無色透明變成了現在的乳白色,而且表面上光波流去,看上去就像是用牛奶做成的一樣。
那巴掌大小地乳白小刀嗡嗡的飄飛著,嘶嘶地割開那名小隊長的褲子。刀子飛舞,一塊塊仍然冒著白煙的大腿肉被切了下來扔掉,傷口也停止了擴大,廖靖華晃手拿出在獸人族存下的腸筋線將傷口拉合到一處,用殘剩下不多地酒噴了遍傷口。再將傷口裹住,從頭到尾,這名小隊長極為不配合。不過卻在廖靖華那高超的刀技下完成了這一切,就好像他一直都沒有動過一樣,看著廖靖華嫻熟的刀法,那名小隊長更是暗暗心驚,若是打起來,只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