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魚族度過最初的難關必定會更有把握,我不想水魚族在我的手裡被滅族,為了水魚族。冒些風險怕什麼,就算是那書生識破了,大不了我把我這條命送給他讓他消氣就好了。”管平潮握著拳頭一臉堅決的說道。
“族長。”幾人大叫了起來。
“不必多說了,我已經決定了,水魚族不能再這麼生存下去,否則的話遲早有一天這殘酷的環境會讓我們全體滅族,現在這是一個機會。我們要抓住,不惜任何代價地抓住,如果不能留下這個書生,我們的苦難日子不知還要延續多少代。”管平潮一揮手打斷了那些長老的話叫道。
“是,族長。”幾名長老見管平潮堅決的樣子。不得不應聲道,管平潮,是個合格的族長,只不過殘酷的環境卻讓他難以有所作為,對於水魚族來說。一任族長,能讓水魚族人在這種環境下少死幾個,就是一個優秀的族長。如果人口能有所增長,那麼他就是水魚族地神了。
“好了,都去吧,準備最好的吃喝,無論他要什麼,都要盡全力的去滿足他,就算是他要吃人,也要從我這個族長殺起。”管平潮說著站了起來。
“是。”一眾長老曲身應道。
管平潮大步踏出了這間秘議的小屋。長老們也跟了出來,四散而去,為了招待廖靖華而全力的準備著,早已經被殘酷地生活環境折磨得筋疲力盡的水魚族人們對廖靖華的到來充滿了希望,久違的力量再一次回到了身體當中。全力的忙碌著,四散而出。尋找著最可口地食物,飲品,一樣一樣的送回村裡,傷亡,不可避免,但是每個人都無怨無悔,只為了廖靖華帶來的那一星點地希望。
廖靖華此時正拿著那兩根草枝在猶豫著,那種快感讓廖靖華極度想念,幾次都險些將這草枝扎到手臂上,這種蟲毒的誘惑極大,讓廖靖華不得不全力的抵抗著這種誘惑。
“貴客,這是我們族裡能拿出來最好的東西了,又是我送來了,惹是您不用的話,族長真的會打死我的。”那名瘦小的族人看著廖靖華猶豫著不由有些著急地說道。
“這……這……我收下就是了,留做記念好了。”廖靖華一咬牙說著,晃手將這兩根草枝收進了空間裡,看著兩枝在廖靖華的手上消失,那名族長張大了嘴巴,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猛地給廖靖華跪了下來。
“貴客呀,求你了,族長真的會打死我的。”這名水魚族人哭叫了起來,逼得廖靖華不得不再次將那兩個收起了草枝拿了出來,一時之間也有些發愣。
廖靖華一時之間看不透這些水魚族人對自己的態度,如果說他們想用這東西害自己,可是看他們地熱情勁卻又不像,至少他們還需要自己去解救那被封印的墨芝神,若說不想害自己,可是這名族人為什麼一個勁地逼自己注射這種蟲毒呢?雖然這種蟲毒的快感讓人極度的懷念,可是想想那種後果,廖靖華就有些不寒而慄,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當廖靖華猶豫的時候,突然有些發愣,他可以感覺得到有人靠近了這裡,不過卻又停了下來,再不前行一步,廖靖華的耳朵和感覺很好用,明顯能感覺得出來,這個靠近又停下的人就是那位族長,廖靖華大喜,連忙衝到了門邊開啟了門,正看到不遠處的屋角處有些鬼祟的管平潮。
廖靖華也沒時間想這族長為什麼會在這裡停住,連忙招呼他,管平潮見廖靖華在招呼自己,很明顯已經發現了自己,尷尬的笑了一下,連忙迎了上來,老遠就堆了一臉的微笑。
“啊呀,貴客,哪裡能讓你出門接我,快進去,一會族人們就會把吃喝送來了,你這一咱也辛苦了,想必好久沒有好好的吃喝了吧。”管平潮老遠的就大聲說道。
“不用客氣,不用客氣,正想找你說點事,唉。”廖靖華說著嘆了口氣。
“進屋說,進屋說。”管平潮說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