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最起碼不用面對那麼多的危險,不,我應該是喜歡從前讀書的時光,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哪裡會遇到這些怪獸還有不友好的修真。”廖靖華說著掀開金殼子將水葉子拉了進去。
“噢對了,你叫我葉子就好了,不用叫水姑娘。”水葉子說道。
“葉子。嗯,名字很好聽。”廖靖華說著扣下了金殼子,將四壁的泥土又拔弄回來,再輕輕一震,泥土塌了下來。將這裡重新掩埋,廖靖華在泥土裡鑽動著。拱進了金殼子裡,也不拔巨人棍,直接用虛影刀挖了起來,值得一提地是,虛影刀到了廖靖華的手裡有了更多的作用,並不只是從前的刀形,而是變幻了成鏟子形狀,瘋狂的挖掘著地面,將泥土頂到四周去,隨著巨人棍地變短,金殼子一點點的下降著,隱隱的已經可以聽得到水聲。
終於,撲通一聲,金殼子沉入了水裡,還好,這地下水並不是特別地急,廖靖華還有餘力撐得住這金殼子,只是希望這地下河水裡沒有什麼怪獸才好。
地下河很大,至少金殼子掉入水中之後,兩側沒有碰到水岸,也沒有沉到水底,只是飄在水面上,殼頂著上方的泥土,緩緩的飄動著。 。
廖靖華在金殼子裡搭了幾條金質的橫樑,水葉子就坐在橫樑上,倒也安穩。
“你在這裡不要去,我再弄一下,不能讓這殼子隨水而走,那樣的話我們會迷失方向,最後不知飄到哪裡去,我要將它定在這裡,這裡已經錯開了剛才的位置,那流花就算是發現了我們之前的藏身地也找不到我們。”廖靖華說道沉入了水裡,取出幾塊大金磚來,栓上繩子,一頭系在金殼子上,將金磚沉入水中,水很深,足有幾十丈深,還好廖靖華準備的繩子足夠用。
沉重地金磚客串了一回錨,雖然這金殼子仍然在緩慢的飄移著,可是這速度卻可以接受,安排好了一切,廖靖華握著繩子靜靜的躺在水裡,像是一條魚一樣自由的呼吸著,放開心神,感覺著那個流花,果然,那流花仍然飄在空中等著他們,只不過比前兩天更加躁動了些,現在不光是流花覺得自己是頭蠢驢,就連廖靖華也是這麼覺得,實在不行,自己還能順流而下飄出幾百裡去然後再鑽出去呢。
十多天的時間過去,流花終於受不了了,緊握著雙拳站了起來,臉色猙獰,怒吼一聲,手上地法決比從前更快的掐動著,更多地靈氣球出現在他的身邊,足有幾百個之多,直到流花臉色通紅,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才停了下來,而這時,他身邊已經是密密麻麻的佈滿了一個又一個磨盤大小的靈氣球。
手一揮,密密麻麻的靈氣球帶著刺耳的呼嘯聲飛射而出,嗖嗖地落到了地面上,那是流花覺得感覺最重的一個地方,方圓裡許,被那些靈氣球密密麻麻的犁了數遍,十幾丈深的泥土被翻了出來,就算是一些挖洞的小蟲小獸也都被震得飛了出來,張牙舞爪的被下一波靈氣球襲中爆碎開來。
方圓裡許,完全變了樣子,再沒有青草綠樹,只剩下一片焦土大坑,鬆鬆軟軟的鋪在地上。
流花閉目感覺了一下。可是那個書生和水葉子竟然還沒有死,仍然藏在那裡,可是在這片焦土上,卻愣是找不到,流花不服氣飄落下去,精光長劍翻去,插入地下十幾丈又犁了一遍。可是還是連個毛也沒有找到,分明就能感覺得到他們就藏在這裡。
如果流花是先用飛劍犁上一遍的話,肯定能發現地下的異樣,可惜地是他一翻靈氣球狂轟濫炸,地下早就被震得鬆動起來。將廖靖華他們曾經藏身的痕跡都抹了去,別說是用飛劍犁上一遍,就算是十遍也一樣一無所獲,此時除非流花肯一直向下挖上幾十丈也鑽進那地下河裡去,說不定還能碰上廖靖華他們。
“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