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看了看,嘆了口氣。又將檔案遞給了其餘各人,於魚,也就是反恐部隊的那位上校看了看,淡淡一笑,又將檔案傳了下去。
“都明白了吧,上頭要我們不計代價將那三名修真恐怖份子消滅,是不計代價。也就是我們就算是現在齊射將那些病人,醫護人員連同修真者一同消滅,也是大功一件。”胡說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看還是採取我的辦法吧,能救多少救多少。”廖靖華皺緊了眉頭說道,從流花等三名修真者地手裡救人。無疑就是一個普通人從虎口裡奪食那麼困難,不過就算是再困難,廖靖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數百普通人被流花那個瘋子困在那裡,還在已經過去一整天了,相信以他們的能力已經有所恢復。無疑又增大了些難度。
“好。”於魚上校點了點頭,“不過只有我們反恐部隊進去就可以了,如果我們的失敗的話。胡說上校,希望你到時候能夠下令射擊,不必理會我們反恐部隊,我只希望,我們做出的犧牲能夠有用。”於魚上校說道。
胡說愣了,他是一個好人,一個濫好人,如果說讓他下令攻擊那些修真者。他肯定能做到,可是若是下這種連自己人一起幹掉的命令,還真是出乎了他地想像之外,戰爭,也比他想像得要殘酷複雜得多。
“是。”馬龍見胡說發愣的樣子不由搶先說道。自動的接替了胡說的指揮權。
“你他**閉嘴,老子還沒死。輪不到你來搶我地指揮權。”胡說突然大喝了起來,從來都沒有與人爭吵過,紅臉都沒有過胡說竟然會大怒,讓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胡說的好人性格在整個擎天城幾乎都是出了名的,在軍界這個圈子裡,不知道的極少。
“對不起。”胡說喘了口粗氣,緊緊地抓住了指揮車裡的一根橫樑,啪的一聲將那手腕粗地橫樑握斷,“你們去吧,我會做好這件事的,或許,我這樣的人適合在政府部門任職,而不適合在軍隊裡,無論如何,我都會將最後這一段軍旅走完。”
“是,我們開始行動。”於魚上校看了看胡說,胡說一臉的堅定之意,於魚點了點頭向胡說這個平級的上校敬了一禮,跳下車來一招手,所有的反恐隊員都齊聚在於魚上校的身周。
“我們可能一去就回不來了,我不勉強你們,現在我給你們一個退出的機會,都是爹生父母養地,誰也不強令你們把命丟在一次有去無回的任務上,都是軍人,利索點。”於魚上校說著揹著手轉過身去。
這一百多名反恐隊員相互看了看,幾名猶豫的,見無人退出,也悄悄的將後退的腳挪了回來,軍人也怕死,就算是想退出,卻也被軍人那種兄弟般地情感牽扯著,誰也不想看到今天的兄弟明天就變成一堆碎肉,而自己卻還活著,要死就死一起吧,起碼不會在那種痛苦地感覺中渡過下半輩子,沒有經歷過軍旅的普通人,很難理解那種明知必死,也要為了兄弟去赴死的感覺,無論在哪裡,軍人,都是值得尊敬,在指揮車裡注意到這些軍人的小動作後心中暗暗想道。
“我能感覺他們當中一些人的恐懼與無奈,既然恐懼,又沒有強制性的要求,他們為什麼還要這麼做?”身為修真者,曾經還是比較自私貪財的修真者,水葉子理解不了這種感情,自然向廖靖華髮問。
“因為他們是軍人,我只知道這個,所以不要問我更多,因為我沒有當過軍人,只是一介書生,所以,我並不瞭解他們的感情,他們,值得尊重,哪怕是修真者,也必須要正視他們的存在。”廖靖華說道。
“我正視他們了。”水葉子笑著說道。
“當然,不過這也要感謝他們,如果不是他們封城的話,也許你不會有所突破,也許,我們現在已經分道揚鑣了。”廖靖華同樣笑了起來。
於魚上校看著這些跟隨著他戰鬥了數年之久計程車兵們,心中一陣感動,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