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這麼對待水葉子,為什麼我就不能這麼對待你?當真是奇怪。”廖靖華一臉奇怪地樣子問道。
“不不,這不一樣,我這麼對待水葉子是對美的追求,你這樣是殘酷的刑罰。”少卿一臉正色的叫道。“再者,水葉子現在真元被我的迷真香封著,如果你這麼對我的話,水葉子一生都不可能恢復過來。”
“你說得對,這就是一種殘酷的刑罰。如果你不理解地話,也可以當成是我對美的追求,我與你有同樣的嗜好。只不過我喜歡的男人的皮。”廖靖華說著怪笑了起來,“至於水葉子身上地迷真香,我相信等你帶著一身粉白的肌肉從你自己的皮裡爬出來之後,自然會給她解開,相信我,我還有辦法讓你變成一個骨架還活著。”廖靖華怪笑著將少卿說過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
“你讓我出來,我給水葉子解開。”少卿在廖靖華將長頸瓶中地水銀向少卿頭頂點傷口倒去的時候,少卿哇哇的叫了起來。
“雖然我不是修真者。可是對修真之術卻很瞭解地,就算是你不出來,也一樣有辦法解救她不是嗎?我現在的耐性很不好,你惹怒我了。”廖靖華語氣極為平淡的說著,接著反正手掌給了少卿幾十個大耳光。打得少卿的臉當時便腫了起來,“所以。我決定,先讓水銀將你頭上的皮扒下來再說,如果到時你屈服了,我只要在你的脖子下捅個小洞,那些水銀就會從小洞裡流出來,以後你就會頂著個紅撲撲的腦袋四處亂跑拉。”廖靖華說著嘎嘎的怪笑了起來,伸出雙手像是摸著什麼好玩地東西一樣狠狠的揉了一翻少卿的腦袋。
“不不不,我現在就給你。”少卿大叫著,元嬰空間微微一動,一個指頭大小的小瓶子出現在他的嘴邊上,瓶子與之前地那個讓他們清醒的瓶子如出一轍,只不過顏色微有些不同而已。
“很好很好。”廖靖華笑著拍了拍少卿地臉,拿起瓶子來送到水葉子鼻端,水葉子的身子顫了幾顫,微微的點了點頭,真元正在一點點的流動著,廖靖華沒有說話,伸手小心的將水葉子頭頂上那翻卷過來的面板整理好,小心的取出些腸筋線來將傷口縫合,修真者的恢復能力很強,相信這些傷口在幾日之內就可以癒合得再也找不到一點的痕跡。
水葉子的眼角出幾滴淚水流了出來,廖靖華皺了下眉頭,女人哭讓他很煩,“你穿好衣服吧,我再收拾一下這個少卿。”廖靖華說著頭也不回的再次走到了埋在地下的少卿跟前,少卿此時已經有半個身子都拱出了地面,只是他沒有想到廖靖華這麼快就回來。
廖靖華一拽困龍鎖,將少卿整個人拽出了地面,再用力一掄,少卿在怪叫聲中再次摔到地上,整個身子都陷入了這柔軟的草地上。
“困龍鎖之下,你以為你跑得了嗎?”廖靖華咬著牙說道,“我還沒有玩夠呢。”
“你……我已經把解藥給你了,你不講信譽。”少卿指著廖靖華怨毒的叫道,只不過此時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從這人形的坑裡爬出來了。
“信譽?哈哈,信譽是什麼狗屁東西。”廖靖華呲牙大笑著,若是善良的一面,可能廖靖華真的會放走少卿,可是現在是陰冷的性格做主,在他的心中,完全沒有道德的標準,甚至連自己的行事法則都沒有。
“我要的,不是信譽,而是報復,報復你懂嗎?把你加之在我身上的,還有她身上的,千百倍的奉還給你。這就是報復。”廖靖華說著,將那把小刀貼在了少卿的臉上,小刀划動之際,將少卿地臉上劃出一道道的口子。
“不不,書生,你不能這麼做,我是離炎宗的弟子。而且地位還很大,我師父就是離炎宗的掌門,如果你對我做了什麼的話,離炎宗會傾派而出,你躲不過去的。你躲不過一個門派的搜尋。”少卿哇哇地大叫了起來。
“在這裡,我把你殺了,然後埋下去,只要幾天,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