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大門開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青年全身是血的臥趴在門口,頭上插著一把斧子,大廳裡一片狼藉,一個同樣穿著白大褂的青年和一個老頭抱著個老太太正在哭,看到這一幕王小玉差點暈過去。
她立刻搶到老太太身前,老太太手脖子上有一個很大的傷口,面板和筋肉翻卷著,還少了一塊肉,甚至能看到裡面白色的骨頭,血流的到處都是,明顯是被咬了,此時她臉色通紅,翻著白眼,應該是已經開始發燒了,身體不時還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搐著。
魏民立即走到跟前,正準備問情況,這時他看到老太太的眼睛猛的睜開了,就要往老頭身上撲,來不及多想,魏民立刻從腰間抽出軍刺就在老太太頭上扎出一個血洞,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魏民完成了一記刺殺。
幾人都瘋了般望向他,王小玉則大哭的喊道:“她沒死,她沒死?”但這話出口就暈了過去,老頭則大吼一聲“我跟你拼了。”說著就要上來掐魏民的脖子,剛才那個白白大褂青年卻在後面抱住他,急喊道:“王伯伯,她已經變異了,已經死了,您別衝動啊。”
其實他們都在之前王小玉他們的科普中知道只要被咬就十死無生,所以在青年喊出那話後,老頭一下就頹了下去,又回頭趴到老太太的屍體上嚎哭,兩個保安則默默的站在一旁。
魏民過去探了探王小玉的鼻息還算正常,他知道他雖然做了正確的事,但現在在這裡顯然是不討好的,於是他轉身下了樓,下樓後他讓劉嫣麗先上樓去照顧王小玉,看情況今天又走不成了,起碼他沒辦法扔下這幾個人就這麼走了。
他想了想,喊王富貴兒在樓下開啟了一家住戶的門,在裡面蒐集物資,又架起鍋灶,準備床鋪,打算今晚在這兒住下了。左右閒來無事,他把王子清,以及王富貴、小宅男叫到一起,又把手槍和衝鋒槍拿出來,給他們上了人生第一堂槍械課。
雖然現在槍也少彈也少,暫時還不會給他們配備,但萬一遇上,他一個人也拿不完,給他們配槍總比給別人好。這節課大家聽的津津有味,同時也都拿著槍試了試,除了沒實彈,基本操作和各種射擊方式都學了個差不多,這課一直上到晚上18:30,課程才在鍋裡飄出的陣陣香味中意猶未盡的結束了。
他們在樓下熱火朝天的上課、乾飯,樓上卻並不那麼好過,老頭子一直守著屍體哭了一下午,後面估計有點神志不清了,在那說胡話,王小玉暈過去後,沒多久就醒了,頭一直昏昏沉沉的,看著她爸在和她媽在那說話,眼淚一直沒停過。
她突然就一頭又栽倒下去,大家以為她是傷心過度,就把她扶回了屋裡休息,不想到了吃飯時間她還沒醒,劉嫣麗去喊她時感覺她的狀態已明顯不太對,渾身滾燙,臉色通紅,面露痛苦的神色。
她也慌了,雖然知道沒用,但她還是到樓下找到了魏民,魏民二話沒說就上了樓,走進屋明顯感覺屋裡的溫度都高了很多,王小玉的情況非常不好,這會兩個保安拿了繩子來就要綁她,魏民伸手擋下了他們道:“算了,好歹發小一場,我看著她,她如果要是變了,我來送她吧。”
於是大家只得關上門離開。魏民看著王小玉的那姣好的面容,依稀還有著小時候那假小子的樣子,回憶著小時的趣事,他真的捨不得,捨不得這個兒時的玩伴,他真怕就這樣失去了,一行淚從他眼中滑落。
他也不管有不有用,掏出一把小刀,在自己手上開了條口子,又在她手上割開了一條口子,就這樣讓血液對流,就像他當時和小妮子做的那樣,時間一分分過去,到了晚上22:00左右,王小玉竟然醒了。
她怔怔的望著坐在床頭的魏民,雖然眼中滿含著悲傷,但她似乎不再那麼難過了,她似乎是突然有了新的依靠,她看了看兩隻緊握的手,臉上不由一紅,輕輕鬆開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