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一職,據說與宣國真正掌權的王爺易和楚混的比較好,很可能成為站在宣國未來的政治中心的人物。傳聞裡,其早年與明睿皇后有過一段舊情,如今家中已有正妻和幼女。
這些都是第二天洛十七八卦給她的。而聽到“好久不見”這四個字的謝畫央只是迅速的在記憶裡搜尋了一下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想到了之後立刻露出了驚悚的表情。
“宜哥,你們認識?”眼見著氣氛不對,柳瑟小心翼翼的插了一句嘴。
“不認識。”柳宜先回答了。“就是瞧著面善。”
不管他來意如何,聽到這句話,謝畫央先鬆了一口氣,也勉強擠出個笑容,“見過柳公子。”
“謝老闆無需多禮了,在下只是聽聞小妹在此做學徒,有些好奇才過來看看,還望謝老闆不要見怪。”話是這樣說著,柳宜卻從未將眼神從她的眼睛上移開過,也沒有探究的意思,就僅僅是看著而已。反倒是她心虛的一直躲避她的目光,躲得連鍾韶都看不下去了,“柳公子特意來找你,還不回醫館去招待,在我這兒賴著算什麼。”,說著便將她“趕”了出去。
這回是站在自家的店鋪門口,謝畫央也只能硬著頭皮請“客人”進去,“柳公子進來坐。”
恰巧是樂施放學回家的時候,連帶著李敏,兩人有說有笑橫衝直撞的闖進來,剛跟她打了招呼便也看到了這陌生的來客。不知來者身份,李敏先回了後院,樂施走了幾步就不放心的回頭看了幾眼,見謝畫央沒什麼反應,這才跟著回了院子。
“沒想到令郎已經這麼大了。”看著樂施的背影,柳宜若有所思。
現在的謝畫央可謂是沒什麼可怕的,就怕別人惦記著她兒子,聽他這語氣,倒茶的手都是一抖,“小兒今年剛滿七歲。”
“七歲。。。。。。”端起茶杯反覆摩挲著上面的青瓷花紋,柳宜自言自語了這麼一句,就沒再說話。直到柳瑟耐不住這有些“沉重”的氣氛,又因家人都在府裡等著,便催著他回去。
“多謝謝老闆招待了,明日再來叨擾。”柳宜也沒拒絕,順著小妹的意思站起身,就準備告辭,只是這後半句話讓謝畫央剛放下的心又提上來了。
柳瑟不明所以的,還在興奮的說著,“宜哥這次要在這裡呆上幾天呢,正好幫我推掉那親事。”
話已至此,謝畫央又能說什麼,只有僵著笑臉,“不叨擾不叨擾,柳公子原意光臨小店,高興還來不及呢。”
“那就先告辭。”絲毫不拖泥帶水的,柳宜說完就轉身跟著柳瑟回了柳府,連回頭看她一眼都沒有。
謝畫央既憂又喜的,喜的是這個“舊情人”似乎對她沒什麼太大的興趣。憂的是,根本無從弄懂他腦子裡真正在想些什麼。這種模糊不清的態度,最是讓人糾結。
為了不讓家人對此胡思亂想,她選擇對兒子和還堂隱瞞了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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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間醫館正式開業,轟動了整個門青鎮。
一個小小店鋪的開張自然是沒什麼可震驚的,但不同的是,這一次開業可是有縣太爺親臨現場坐鎮。縣太爺這麼大的官都來了,鎮上的百姓自然都要來敲個熱鬧,大大的擴張了醫館的知名度。當然,縣太爺能出現,一是承了洛十七之請,二是對上次的火鍋讚賞有加,謝畫央連忙答應下來什麼時候再為其做一頓。
一套禮儀流程下來,趁著歇息時,謝畫央剛泡好一壺上等的毛尖,就聽到坐在這兒無所事事的縣太爺跟洛十七說起了案子。而那案子偏偏還聽著耳熟,仔細一聽,不就是上次那個死了的暗衛的案子嗎。
趁著去倒茶,她連忙湊近了聽幾句。
“。。。。要說那裘屠夫也失蹤了多日了,恐怕是被人滅了口吧。”縣太爺不無遺憾的說道,“可惜連屍首都尋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