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歡。”
二人同時開口,柳清歡面色微暗,強笑道:“你先說吧。”
“媚兒近來在州城舉辦畫展,我們回去瞧瞧,我擔心她身體尚未痊癒,若休息不足,恐難以承受。”
“呀,媚兒竟然要舉辦個人畫展了,她學畫才多久?”
葉以譚未提及解除婚約之事,柳清歡頓時笑容滿面。
“哼,還不是你的那位好閨蜜慫恿的。在藝術學院的一次活動中,媚兒的畫作榮獲頭獎,王雪兒便鼓動她辦畫展。等我回去,看我如何教訓王雪兒。”
葉以譚並非戲言,林媚兒雖已治癒,但長期病榻,體內仍虛弱。即使他開方調理,也需一年後才能承受勞碌。
“她啊,正等著你去‘收拾’呢。怎麼說來著,若是不行,就當是被豬拱了。”
“柳清歡!”
林媚兒的首次畫展並未大肆宣揚,只邀請了一些朋友和同學。
但兩大佳人的魅力難擋,王雪兒親自在學校為她奔走宣傳。結果,整個藝術學院的學生都前來助威鼓勵。
化妝室內,身著公主裙的林媚兒坐在梳妝檯前,柳清歡和王雪兒成了她的免費化妝師,而葉以譚則在一旁怒氣未消。
“葉兄,你就別再生王老師的氣了。媚兒知道宇兄擔心,我保證,累了就會停止。”
“你不用為她求情,待會兒看我如何‘收拾’她。”
“嘿,本姑娘還會怕你不成?大不了,就當是被豬拱了。”
葉以譚:“……”
“王老師,‘拱了’是什麼意思?”
世界一時寂靜,三雙眼睛齊刷刷地盯著林媚兒,片刻後,爆發出一片鬨笑之聲。
大學藝術館中,龍君的未婚妻舉辦畫展,天衍局忙得不可開交,生怕有不長眼的人搗亂,局中的修士嚴陣以待。
距畫展開幕還有十五分鐘,觀眾才允許入場。可憐王雪兒這個老師做得,林媚兒的初次畫展,不僅被她免費宣傳,連租賃場地的費用也一併承擔了...
葉以譚身在觀者之中,察覺到羊城佈陣者的遁形,直覺告訴他,今夜的丹青盛會恐怕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