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掌更狠,直接將李峰兒扇飛撞牆,反彈回來時,正好跪在葉以譚面前。
“峰兒還能認錯,孺子可教也。”
柳清歡在他懷裡瞪了他一眼,顯然很是生氣。
跪地的李峰兒痛徹心扉,怨恨地抬頭喝道:“龜孫子,有種你殺了本少,否則本少,會讓你們付出慘痛代價!”
“慘?很慘嗎?”...
葉以譚面沉如水,足尖輕點,踏在李峰兒的掌心,狠狠碾壓,冷聲道:“痛不欲生?峰兒少爺,你說的慘狀,可有這般慘烈?”
李峰兒淒厲嘶喊:“啊……斷了斷了,我的手,斷了!”
葉以譚仿若九幽魔尊,毫不留情地折磨著李峰兒,旁觀者皆膽顫心驚,無人敢出聲求情。
王氏少年面色煞白,預感到不妙,未曾想葉以譚三言兩語間便動了殺機,連忙道:“李少乃李家長子,此招標事宜由李少二叔主持。”
言下之意,得罪李峰兒,便是自尋麻煩。柳清歡面色微變,羊城專案對她至關重要,未曾料到竟與此世家子弟牽扯不清。
李峰兒匍匐在地,咬牙笑道:“哈哈哈,剛才本少已警告過你們,觸怒本少,你們將付出代價。打了我還妄想競標,痴心妄想!”
葉以譚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望向柳清歡:“既然無法競標,不如先除去此愚徒,算是提前討回一點利息?”
“悉聽尊便。”柳清歡眉頭緊鎖,無奈地嘆了口氣,一夜心血的投資計劃恐怕要付諸東流。
李峰兒驚恐地嘶吼:“你敢!”
“殺你,嫌髒手。滾!”葉以譚一腳踹開李峰兒,挽著柳清歡坐下。一旁的王少額頭上滲出細汗,卻不敢擦拭。
“你方才提及,李峰兒的二叔是招標的主管。”柳清歡詢問。
“正是,李家在羊城商界政界皆有顯赫地位,李少二叔權重位高,深得城主大人信賴。”王少不敢有絲毫隱瞞。
正當王少以為葉以譚並未動怒,鬆了口氣之際,葉以譚一句問話讓他險些魂飛魄散。
葉以譚淡然道:“柳小姐的行蹤,也是你查到的?”
王少面色大變,連忙抹去額頭的冷汗,苦笑道:“我等雖是世家子弟,與李峰兒相比,尚遜一籌。”
“今夜宴席何人做東?”葉以譚的問話跳躍而突然,王少稍愣,如實回答是李峰兒設宴。
“逆子峰兒,父親親臨竟無上等紅酒待客。來人,取最上乘的紅酒,不足二十萬一瓶的不必拿出,以免丟人現眼,全部打包帶走。”
會所內珍藏的頂級紅酒被盡數搜刮,幾位大少的侍衛被迫充當苦力,心中雖怒,卻只能默然幫忙送往酒店。
“多謝峰兒,日後缺銀兩,儘管找我。”臨行前,葉以譚拍了拍李峰兒的肩膀,語重心長,猶如教導後輩,令李峰兒氣得口吐鮮血。
“混賬東西,讓你活著離開羊城,是我李峰兒的恥辱!”李峰兒怒吼一聲,終是氣昏過去。
葉以譚摟著柳清歡大笑著離去,那些搬走的紅酒價值至少五十萬。此番小賺一筆,心情大好。
“速送李少去醫院!”
王少焦急地呼叫,自己則慌忙離開了會所,哪裡還敢逗留片刻。
目睹客廳中陳列的靈釀瓊漿,柳清歡不由苦笑,“早知如此,我就不該讓你去,李峰兒的二叔竟是拍賣會主持。他人皆趨之若鶩,我們倒好,生生結下大仇。”
“我是以道理服人罷了。”葉以譚辯解。
“懶得跟你計較,我要去沐浴,明早回玄京城。”柳清歡轉身離去。
“不參加競拍了?”他問。
“競個什麼,”柳清歡不屑一顧,拋來一個冷眼,抱起潔淨的衣物步入浴室外的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