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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當家都是真君期修仙者,且二當家鐵錚鳴還是突破到後期的人物,按理說他一個人收拾宇文宙元都是綽綽有餘。
海修匪這麼做,也可以看出他們行事穩健的風格,一點破綻都不會留給對方的。
宇文宙元算計海修匪的思謀,此時自然沒有時間給醫符宗的弟子剖析清楚,那些低階修仙者,此時此刻,大部分的臉上都露出了慌亂之色。
“你們去船艙裡躲著。”宇文宙元緩緩的開口,一會兒的戰鬥,這些人絲毫作用也無,宇文宙元自然不想他們做無謂的折損了。
“師父。”慕容娥還有些躍躍欲試,卻被母親與姐姐拖了回去,她們修為太低,留在這裡只能做宇文宙元的累贅而已。
僅僅幾息,甲板上就空蕩蕩的,只剩下宇文宙元一個。
宇文宙元也沒有在這裡多做停留,身形一閃,就飛向了對方的戰船。
速戰速決是最佳選擇,宇文宙元可沒有時間與海修匪在這裡慢慢磨蹭的。
“二哥。”海修匪的戰船上,一名錦衣公子眼睛微眯,隱隱覺得有些不妥,他外號血手書生,乃是一名真君中期的修仙者,也是海修匪三當家的。
另一人打扮與世俗的山賊真差不多,穿著一對襟馬褂,肩頭之上,扛著鬼頭大刀。招風耳,蒜頭鼻,容貌醜陋暫且不提,關鍵是,渾身散發著一股庸俗之氣,此人正是二當家的鐵錚鳴。
可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鐵錚鳴這傢伙,還真是一高手來著,渾身所散發出來的靈壓,確實是真君,渾厚無匹的法力,在他經脈中,肆意流淌著。
鐵錚鳴自然也看見宇文宙元離開靈舟,正快速接近此處,不由得眼睛微眯,嘴角邊也流露出些許笑意:“有意思,這肥羊,倒頗有膽識。”
“二哥,會不會有詐,對方的舉動,未始太大膽了啊。”三當家血手書生還要謹慎一些,表情則嚴肅無比。
“有詐,什麼詐,這方圓數萬裡,絕找不出第二名修士,對方區區一名真君,難道還能翻出天來麼?”二當家鐵錚鳴卻是不以為然的說,大哥是說過,做買賣的時候要小心,多加留意,但謹慎並不是畏首畏尾的代名詞。
凡事都有一個度,太過瞻前顧後還做什麼無本買賣了。
那小子不過中期,自己一個人拿下都沒有問題。“你們在這裡看著,本寨主前去戲耍。”
與別的海修匪不同,這鐵錚鳴不僅貪婪狠毒,為人還很嗜殺,見宇文宙元孤身前來,不由得一陣手癢,滅殺一真君中期,感覺應該不錯吧!
“二哥。”三當家血手書生則哭笑不得,可脾氣執拗的兄長他根本就勸不住,只能眼睜睜看著。
不妥,絕對不妥,不論從哪個方面看這次的肥羊,都毫無畏懼之色,若是沒有什麼倚仗,按常理來說,對方絕不會這麼做,可二當家鐵錚鳴已經不聽勸的衝出去了。
宇文宙元也不由得大感驚愕,這不太像海修匪行事的風格,太過張揚跋扈,難道自己找錯物件了?
然而腦海中的念頭尚未轉過,對方就急吼吼的將扛在肩上的那柄鬼頭大刀祭出。
好一個好戰的傢伙!宇文宙元也有些無語了,這真的與海修匪傳言的情報不符。
然而驚愕歸驚愕,對方既然已經動手了,宇文宙元當然不可能在這裡傻站著。
袖袍一拂,冰魄玄光劍飛掠而出,迅速暴漲,迎像了刀芒。
很快,兩件寶物就鬥在一起,那鬼頭刀雖然品質不低,卻如何夠與宇文宙元的本命法寶相比,那差距是顯而易見地。
幾乎是剛一接觸,就被逼落到下風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形勢越來越不利,靈光黯淡無比。
“這……”鐵錚鳴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