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說要見陰姑娘,他仍會說受陰瞎子重託,在沒得陰瞎子點頭,不敢擅作主張,讓任何人見陰姑娘。”
鐵大道:“既然咱們明知道他耍奸施滑,乾脆拉下臉來鬧他孃的。”
傅少華微一搖頭道:“不可,他在一個理字上站得很穩,他看準了咱們不是那不講理的,我不能讓‘鐵騎會’那得之不易的聲威毀在我身上。”
鐵大道:“難道就暫時作罷了?”
傅少華道:“恐怕只有暫時作罷了。”
商二冷笑一聲道:“那老道絕不提‘血令’事,連問少爺為什麼找陰瞎子都不問,足見他知道這件事,也足見他奸滑得可以。”
鐵大翻了他一眼道:“你平日不就自誇心智麼,如今該想個法子了吧。”
商二道:“看少爺那是怎麼說了。”
話聲方落,只聽背後有人高聲叫道:“傅少主請慢走一步。”
三人停步回身只見那三名老全真一前二後奔電般飛掠而來。
鐵大道:“這是幹什麼,難不成那一清老道改變了心意了?”
商二道:“不會吧……”
說話間三名老全真已然掠至,停步收勢,那居中清癯老全真一稽首道:“貧道奉掌教之命,特來請傅少主迴轉‘上清宮’。”
傅少華凝目問道:“貴掌教有什麼事麼?”
那清癯老全真道:“掌教之命貧道等來追趕傅少主,請傅少主迴轉‘上清宮’去,並未說明為什麼。”
傅少華沉默一下道:“三位先行,傅少華隨後就到。”
那清癯老全真答應一聲,偕同兩名老全真轉身向上飛馳而去。
翻上“上清宮”前廣場,只見“上清宮”前廣場上站著十幾個老全真,那一清掌教卻站在最前頭。
剛才他還說身罹微恙,不利於行呢,如今卻出來了,這不是打自己的嘴麼!
按說,這是個譏諷損挖的好機會,可是傅少華是個厚道人,他輕易地放過了這機會,上前見了一禮道:“掌教召見,不知有何教言?”
一清掌教臉上沒有一點表情,一雙銳利目光緊盯在傅少華臉上,道:“請問傅少主這趟蒞臨嶗山,一共帶了幾位護衛?”
傅少華怔了一怔道:“只有鐵大、商二,掌教問這……”
一清掌教截口說道:“那巴、麻二位呢?”
傅少華道:“早在當年便失散了,至今不知下落,音訊毫無,掌教問這……”
一清掌教道:“不瞞傅少主說,‘上清宮’後,陰姑娘居處被人潛入,傷了嶗山兩名弟子,陰姑娘也不見了。”
傅少華突然一怔。
“好啊!”鐵大叫了起來:“敢情懷疑是咱們了。”
傅少華定了定神,望著一清掌教道:“掌教可是懷疑傅少華……”
一清掌教道:“懷疑二字本座不敢說,不過事出蹊蹺,也太巧,本座不得不請回傅少主來問問。”
傅少華莊容說道:“傅少華來此僅帶二人,即使昔日人多也不屑為此,當望掌教明察。”
一清掌教道:“本座倒不是敢不信傅少主,只是……”
話鋒忽轉道:“可否委屈幾日,幫忙找尋一下……”
傅少華雙眉一揚道:“掌教的意思是在沒找到陰姑娘之前,不許傅少華三人離開嶗山?”
一清掌教道:“本座不敢這麼說………”
傅少華截口說道:“掌教若是讓傅少華幫忙找尋,傅少華可以點頭,掌教若是在未找到陰姑娘之前,不許傅少華三人下山,傅少華恐怕難以從命。”
一清掌教道:“事已至今,本座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為來日向陰施主有個交待,只好斗膽委屈傅少主幾日,只等找回陰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