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別人看好張雲生,只是可以從他那裡得到多少的好處而已,他們的這種關係並不牢靠,甚至就是一群烏合之眾;但李縣長得到的支援雖少,可人們都是志同道合走到一起的,對李縣長有深厚的感情有真摯地期盼。我幾乎可以斷定,張雲生一夥會因為內部原因而直接暴露問題的。”
吳新宇聽了魏華的話,心裡隱隱不快,就是魏華嘴裡說的烏合之眾讓他狼狽離開了黃縣,可魏華的分析卻不無道理,只是有些事構不成致命地打擊,現在要搞倒一個縣委書記,僅僅靠什麼男女作風問題、人事問題、工作問題是不現實的,除非是證據確鑿的重大經濟問題、重大的責任事故問題,當然還有殘酷的政治派系傾軋,他張雲生不是沒問題,而是問題都沒證據。有人說張雲生經常到紫東來嫖宿,有人說張雲生買官賣官,有人說張雲生貪汙受賄,有人說張雲生包養情婦,計劃外生育,等等一些,可這都是需要有確鑿證據的,抓賊拿髒抓姦拿雙才行啊!
李學之心裡是最不安的,春節一過,三級幹部大會開完,縣委馬上就要開始研究醞釀調整全縣各鄉鎮和局委辦的領導班子,只怕與張雲生的爭鬥就要正式拉開帷幕了,但這是自己比如要面對的,看到老書記近乎慚愧地神情,李學之心裡大為不忍,強笑著說:“魏華,我們是來跟老書記拜年的呀,怎麼又談起了工作?難得清清靜靜地休息兩天,就放開心思休息。休息得好才能工作得好嘛!快把你的請柬拿出來,還不曉得市人大吳主任有沒有工夫去喝你的喜酒呢!”
魏華趕緊拿出結婚請柬,很鄭重地邀請老吳老兩口去喝喜酒,才化解了三人之間微妙的情緒。直到吃完中午飯告辭出門,三人再也沒談任何關於黃縣的話題。
李學之提出要回訪魏華家,給魏華父母拜年,魏華笑著說:“今天我爸媽去了鄉下,要初五才得回,所以這次就不行了,不過我會把你的意思轉達給我爸媽,他們會很高興的。”
李學之遺憾地說:“那真不湊巧了,我去拜年是一個意思,其實石橋的餘鄉長還再三囑咐我,要我感謝你父親。”
魏華說:“我知道老餘是因為那一千五百套課桌椅,想感謝我爸,是吧?說真的,黃縣的教育資金很缺乏,特別是鄉鎮的學校基礎建設,不少村小的學校破舊不堪,設施要麼少得可憐,要麼就是根本沒有。我想請我爸的公司捐助一筆經費,我呢也到市裡省裡再找找教委的領導,爭取點額外資金吧。李縣長,我知道今年的財政預算教育經費比往年高了十幾個百分點,可仍舊不足啊。”
李學之傷神地說:“魏華,我真替孩子們、清貧的教師們高興。再窮不能窮教育,話是這麼說,可真正國家在教育事業上的投入實在微乎其微,各級政府再層層削減剋扣,能落實到孩子們身上的幾乎沒有。說了是笑話,義務制學校還要收取學費,不僅僅是學雜費,更多是學校還在亂收費,還想在孩子們身上發點小財!所以今年我們政府就要制定嚴格地規章制度,嚴禁亂收費超標準收費!可我們的教師是很清貧的,所以能多得到上級的支援,能得到你父親公司的捐贈,我非常高興啊。但這只是權宜之計,真正要根本不窮教育不苦孩子,還得加強我們黃縣的綜合實力,縣域經濟提高了,財政有錢了,那才能真正解決根本問題!這就需要我們共同努力啊!”
魏華這一刻也鉤起了少年求學時的艱苦歲月,而李學之的話也在似乎提醒著什麼,他把車停在路邊,懇切地說:“李縣長,我之所以不到東星集團工作而投身地方政府,就是想做點解決人民群眾實際問題的事,雖然我的動機手段都不是很正派很純潔,可我的出發點是善良的,李縣長,你不會看不起我吧?”
李學之楞了楞,知道魏華誤會了他,忙笑著說:“魏華,看你說哪裡去了,你這是為民做好事,我高興感激你還來不及呢,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