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闆昨天吩咐讓過兩天送,過了今天、明天兩天,那就是後天。”
“店長你可真聽話。”
“現成的案例就擺在眼前呢,我想多活兩年!”
秦浩趕到時,已經有警員對現場做了初步的勘察。
“秦隊,死者是被用刀捅死的,全身上下都是血窟窿,應該是仇殺。”
“根據步行街的監控,死者來到雲都路,觀望了一下,直奔靈娃店,然後匆忙地出來。”
“他從靈娃店裡抱出了兩個箱子,裡邊裝的全是冥幣,他自己身上帶的四萬五千塊錢反倒是掉在靈娃店裡了。”
正聽警員彙報的秦浩忽然抬手問道:“靈娃店小楊大師確實在店裡放了些錢,這是我親眼看到的。”
“可為什麼,無論是之前進店偷錢的那兩個人,還有這個馮大龍,拿出來的都是冥幣?”
警員難以回答:“這......”
“秦隊,我們檢查過了,小楊大師的錢,確實都是真錢,但好像少了點。”
秦浩:“你可別跟我說少了四萬五。”
警員:“是、是的,就是少了四萬五千塊。”
秦浩:“......”
就和前幾次雲都路的事件一樣,這次馮大龍的死,現場依舊沒有一點蛛絲馬跡。
不過讓秦浩感到意外的是,雲都路出了這麼多事,居然沒有引起一點輿論動向。
甚至對雲都路的繁華程度都沒有造成一丁點的影響。
快要收隊的時候,特管局來人了。
一個女人, 一身皮衣,英姿颯爽。
她在停車場攔下秦浩,開車帶著他重新回到北文街晨光巷。
下車前,女人遞給秦浩一瓶小藥水,說:“灑在身上。”
秦浩疑惑道:“這有什麼用?”
女人站在陰影中看向文樂樂的家,說:“能遮蔽你身上的活人氣。”
秦浩:“......”
把藥水灑在身上,秦浩和女人一起,偷偷溜進文樂樂家裡。
晨光巷四十六號的小院院門開著,裡邊堂屋的門也開著。
透過天上的星光,在院子裡秦浩還能看到堂屋裡邊吊著的文樂樂的屍體。
白天的時候警員想要將屍體放下來。
但文樂樂的母親無論如何都不同意。
現在,女人領著秦浩走向堂屋,秦浩愣了,低聲問道:“就這麼大大咧咧走過去?”
“我們現在是不請自來,這是不是不太合適?”
女人淡聲道:“方向,裡邊那位阿姨現在只能感知到她兒子,其他人她誰都感知不到。”
“心死之人,三魂七魄有缺,就會這樣。”
對於女人的話秦浩將信將疑。
可當他看到女人真的大大咧咧走進堂屋,那坐在輪椅上的文樂樂母親沒有一點反應時,秦浩不得不信。
女人領著秦浩藏在偏室的門後邊,門開了一條縫。
倆人偷偷觀察著外邊的情況。
滴答、滴答!
黑暗中,堂屋裡吊扇上掛著的男孩屍體慢悠悠轉動,並不斷往地上落著蛆蟲。
坐在輪椅上的女人痴痴看著堂屋外,那雙麻木而呆滯的眼神,似乎在等待著子女歸家。
十二點。
坐在輪椅上的文樂樂母親眼神忽然發生了變化。
麻木、呆滯的神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高興、寵愛、欣喜。
滿身傷痕、血漬的文樂樂出現。
這一個文樂樂,和堂屋裡那掛在風扇上的文樂樂,除了身體的腐爛程度不同,外形一模一樣。
乍一見這個文樂樂,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