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隊,怎麼了?”
曹明亮嘆了口氣,說:“收隊吧,裡邊一絲痕跡都沒有。”
張冬雷否定道:“不可能,他只要睡過那張床,多多少少會留下點頭髮絲、頭皮屑之類的東西。”
“哪怕是擦屁股紙都能提取他的dNA!”
“以後只要在犯罪現場提取到相同的dNA,這不就是證據麼?!”
曹明亮苦笑兩聲,說:“我五感天生敏銳,這個房間裡事無鉅細,我在這一聞就能知道,不信你去裡邊看看?”
張冬雷愣道:“那兩天前那個晚上?”
曹明亮瞪著張冬雷說:“不要那天晚上!那只是個意外!意外懂嗎! ”
張冬雷急忙低頭道:“好的好的!”
事實上正如曹明亮說的那般,房間裡真的一塵不染,從臥室到衛生間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就如同完全沒有人住過一樣!
張冬雷還特意看了看衛生間的紙簍,嗯,沒有。
這一下事情搞的幾個警員都沒話可說。
機場路上。
雷鳴在前邊開車,楊寧在後邊刷著短影片。
期間雷鳴幾次透過後視鏡打量楊寧,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但楊寧就是不搭理他。
到後來,眼快機場快到了,雷鳴清了清嗓子問:“那個,小楊師傅,聽說你的娃娃還挺靈的?”
楊寧頭都不抬地說:“不靈。”
這一下雷鳴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兩人一路沉默到了機場。
停車場下車,楊寧在前邊走,雷鳴在後邊跟。
楊寧轉身同他說:“可以了雷隊,再送就上飛機了,你的情誼我已經感受到了,非常真切,回去吧!”
雷鳴一臉感慨地說:“那個,都已經到這了,我還是把你送過安檢吧,不差這點路!”
楊寧拿起手機說:“我需要打個電話,不想讓你聽。”
雷鳴果斷後退幾步,“沒事!我遠離,你在前邊只管打,我看著你就行!”
楊寧拿起手機撥出一個影片電話,電話接通,影片那邊煙霧繚繞,一個穿著寬口袍子、從臉上到上半身全是紋身的光頭男人雙手合十,對著影片鏡頭極為恭敬地說:“小楊大師,您找我?”
“嗯。”
楊寧微笑著說:“拜託你一件事,幫我處理個人,你那邊的。”
影片中那人聽了渾身一顫,激動不已道:“小楊大師儘管吩咐!能為您解憂是我的緣分!”
“稍等。”
楊寧開啟相簿,把一個人的照片發了過去。
那人看過立刻說:“小楊大師您稍等!”
之後影片那邊傳來一陣對話聲:“肥駝!過來!看這人是不是你那邊的?”
“塞米師傅,不錯,這人是在我那邊的!是個外科醫生,開了個地下醫療機構,專門給人做器官移植!”
“好,你等一下!”
影片中那人轉過頭來同楊寧說:“小楊大師,您想要他怎麼樣?”
楊寧拿出緣冊看了看,還有七個善緣。
他面帶微笑,目光平和,語氣平淡,說:“折磨一下,送他走,骨灰給我寄過來。”
影片中,那人對著鏡頭一個躬身,露出光頭頭頂一個烏青色的眼鏡蛇紋身——
“小楊師傅放心,我一定讓您滿意!”
“嗯,謝了。”
“不敢!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