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腳下忽然出現的法紋,雲舟聖僧眼神深處的凝重是有的,但他臉上並沒有露出任何驚慌的神色。
此時的他盯著腳下法紋的紋路直勾勾地瞅,一臉錯愕地說道:“這是、這是?!”
“這是已經失傳的上一代聖僧龍獄聖僧的囚龍法紋?!”
“怎麼、怎麼會在你手裡?!”
說著,雲舟聖僧睜大了眼睛盯著地上的法紋,生怕錯過了任何一絲細節!
即便那法紋成形之後,從雲舟聖僧的雙腳開始,他整個人已經再無法移動分毫,可這聖僧依舊是毫不在意。
見雲舟聖僧這樣子,楊寧笑道:“我那風鈴裡囚禁的靈魂難以計數,其中好像就有一個不知名的小嘍囉,起了個挺猖狂的名字,叫什麼龍獄。”
“起初,我還以為他真的有過囚龍的戰績。”
“但後來我才發現,那不過是一個戰五渣一生追求的幻想而已。”
說著楊寧笑容中逐漸露出不屑的神色:“他直到臨死前,甚至都沒見過龍是什麼樣子,真是可笑。”
被楊寧用法紋禁錮住,雲舟聖僧沒什麼,技不如人罷了。
但是聽到楊寧這麼貶低自己的前一輩,雲舟聖僧怒道:“老夫常年閉關,雖然耳目鼻塞,卻也知道如今是末法時代,尋常的龍根本就無法生存!”
“又怎麼可能有人見過真龍!”
“至於那囚龍之舉更不用說了,只有在虛無縹緲的傳說故事中才可能有人做到!”
楊寧猶豫了一下,點頭說道:“嗯,看來你真的是耳目閉塞。”
“關於這個問題,如果有機會你可以去問問龍胤。”
“當然,這個前提是,今天你能活下來。”
“嗯,為了不太至於欺負你,我保證,這法紋我只畫剛剛那一筆,至於你,看在上了年紀的份上,你就隨意吧。”
說完,楊寧退開一步。
隨著他退開的這一步,忽然之間,雲舟聖僧腳下的囚龍法紋就如同活了似的,那一條條法紋的紋路宛如瘋狂生長的植物,幾乎要突破地面向著雲舟聖僧身上纏過去!
雲舟聖僧盯著那一條條鮮活的陣法紋路驟然一聲暴喝,雙手飛快凌空點畫,轉眼間,幾道法紋出現在腳下的囚龍法紋旁邊!
頓時,瘋狂生長的囚龍法勢頭紋得到遏制,但這才只是剛剛開始,被那幾個法紋束縛的囚龍法紋就如同一頭困在籠子裡的猛虎,不斷向著束縛著自己的法紋發起衝擊!
而幾個雲舟聖僧剛剛打下的法紋在飛快暗淡,顯然,被囚龍法紋突破只是時間問題。
雲舟聖僧見狀,連忙又幾個法紋打下去,這才讓那囚龍法紋老實了幾分。
楊寧看著說道:“嗯,如果這樣下去也未嘗不是辦法,可就是你這一把身子骨可遭了老罪嘍!”
說完楊寧不再理會這老聖僧,轉頭看向旁邊戰局。
在他身後,威利酒店裡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
衝進去的時候一身黑色西服的白毛出來的時候已經成了紅毛,渾身浴血。
他站在威利酒店破碎成渣的玻璃門前,一臉傲然之色,抬起頭,做了一個拿喇叭的動作。
一手將手裡根本不存在的喇叭放到嘴邊,另一手大大咧咧指向身後的威利酒店,“紅毛”神氣十足地喊道:“偶像!”
“裡邊的人全嘎了!”
“我,白狼乾的!”
楊寧又轉頭看向面前,現場,確實被清理了。
滿地的血。
不過大多數都是被擊倒在地,或是負點輕傷,只有那些仗著手裡有傢伙、或是鬥志昂揚想要搏一搏的,那些人是徹徹底底死了個透徹。
以前,白狼這些人躲在天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