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說“謝謝你。”轉向張軍“也謝謝你。”
我們約了晚上吃飯,徐慕雲很健談,也是個時尚的女人,和我聊音樂,電影,飲食,還有醫學美容,不知道是因為做出諒解這樣一個決定,還是因為我說了很多話發洩了很久,我不再失眠,睡得很好。
有一句話說,退一步,海闊天空。
第三十五章
我去看徐佳的舞蹈《飛天》,服飾華美,場面宏大,可是我覺得她有點不在狀態,她卸完妝後我請她吃宵夜,問她“你最近可是不太舒服?”卻一眼瞟到她脖子上青紫的吻痕,正要岔開話題,她已經說了“他這陣子折騰得很厲害,動作大得要命,我差點下不了床。”我很尷尬,臉上已經開始充血,她卻神色無異,這個女孩子說話還真是口沒遮攔,卻也天真得可愛。
一直到我開始工作,程志遠都沒有出現,倒是每天在新聞裡能看到他,原來去了西南視察工作。我搬到公司安排的公寓裡,居然還是鄭浩那個小區,也難怪;這個小區是老外的聚居地。公司派了司機和車,林瀟瀟笑我,老闆派頭十足,我沒好氣,“我累啊”,真得很累,做負責人就是要負責,很多事情不僅勞力而且勞心,倒是在醫院裡可以趴在老爸胸前好好睡睡。鄭浩常打電話問候,找我吃飯喝茶,我覺得來往的太頻繁又不好太過形跡的回絕,我每次看他的表情,都只限於熟落親近,並不像在追我,我反倒不好再說什麼,不過他好玩的東西很多,我總能放鬆心情。
元旦鄭南叫我到家裡吃飯,現在到她家要登記檢查,我見到鄭伯伯,阿姨和他們的小女兒程橙,張的像鄭南,很漂亮但是並不可愛,小孩子還是胖胖肉肉的比較好玩,她很有禮貌,叫我“常青阿姨”。程志遠沒有回家吃飯,鄭浩也沒來,直到很晚我告辭要回醫院,程志遠才回來,他說“正好,我很久沒去看你爸爸了,我送你回去。”
他坐在我旁邊,並不看我也不說話,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緊張,和他在一起我總覺得氧氣不夠呼吸困難,只能轉頭看向窗外,元旦裡喧鬧的大街,五彩繽紛的映在玻璃上,晃得我眼暈。
到了病房,跟著他的一群人才止步,房間裡剩下躺著的老爸,站著的我同他,我緊張的不知如何是好,在房裡亂串,給他倒水,問他可要吃水果。我削到了指頭,看著血染紅了小半塊蘋果不為所動,他急急得走過來,拿過刀和蘋果放在一旁,握著我的手到洗手間沖洗,說“這麼不小心,疼不疼?”小小的洗手間裡只站得下我同他兩個人,他握著我冰冷的手放在水管下,水混著血染紅了潔白的浴盆,我抬頭看著鏡子裡低頭檢查傷口的他,很認真很專注,就像完成一件很偉大的事情,他終於抬起頭,對上鏡子裡我的眼睛,柔和的眼神驟然變得熱烈,貼在我背部的胸口開始大力浮動,吐在我的頸部的氣息變得灼熱,我無法轉移視線,呼吸急促,他緩緩放開我的手瞬間將我抱在胸前,低下頭親吻我的耳垂,沙啞得叫“青青,我的青青。”我喪失了意志,將重量放在他的胸前,任他的吻和大手在身體上游走,汩汩的水聲和著心跳在狹小的空間裡迴響。
第三十六章
他終於還是放開了我,很艱難的調整著呼吸,對我說“青青,我不能在這待太久。”看著他眼裡的激情逐漸褪去,感受著自己的情緒從失落變成慶幸,對他說“我送你出去。”
他能有今天的地位,不是沒有道理的。我沒本事自持,只能做到不見他,他也沒有再聯絡我。
春節的時候同姨媽一家人團年,她們告訴我老爸兩年前中風的那天程志遠越級升調,她們說“他是踩著你爸爸上去的。”除夕的晚上,春節晚會里的主持人笑的歡天喜地,她們有什麼事能這麼開心?!
開春以後,b市的政治氣氛很緊張,林曉晨的爺爺病危,他若去世,舊的政治勢力就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