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將巴圖魯額亦都。不過凌柱阿瑪文不成武不就的,也就敗落了,凌柱又是好強地,自不肯依附遏必隆。自己投了軍,一步步才走到今日,凌柱自不肯說。荔兒怎麼會知道。她外家也不錯,三品的遊擊將軍,當年也是打過三番,立了戰功的,只可惜就一個女
“當年孝懿仁皇后對荔兒她額娘也是讚不絕口,原是想指給隆科多的。說起來,血統真是沒得說,是頂頂尊貴不過的了。也是,若是她還活著。我們荔兒和寶寶也不至於如今被人逼到牆角啊。”德妃作勢抹抹眼角,其實就像蘇荔的額娘還在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大家都知道,只是誰不也敢說。
康熙笑著搖頭,覺得德妃真是越來越老奸巨滑了,不過倒不招人討厭,她應該已經看出自己想要升蘇荔的等了,於是這會兒把蘇荔的出身抬出來,什麼叫才知道。她那麼厭惡凌柱,怎麼會不知道凌柱是遏必隆地侄子?這麼多年就讓自己這麼壓著他,還好遏必隆是個好好先生,除了他自己,他誰也不關心。不然,自己也難辦。不過現在提出來倒是好時機,如果不給寶寶增加點競爭的砝碼,萬一真的讓胤教好弘時,自己更沒發言權了。
是啊。胤雖死心眼。但是剛剛他地那翻話倒不得不讓康熙深思起來。不能不說,胤的處理方法是對的。古人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其實反而“家”是最難管的,因為家裡的人都是親人,並且完全沒有理智可言的。胤不讓這種情況持續下去,不然只怕將來又養出一群狼。自己當初是忽視了,當然,他也沒時間管。康熙點點頭,喝了一口**,“還是你這兒的**沏得最好。”
德妃沒想到老爺子會突然說到**,兒子、媳婦跪了一地,現在卻說**?但還是笑笑,“荔兒想的法子,加些杏仁進去煮,除味道不說,太醫說,對臣妾的身子也好,讓臣妾多喝呢。”
“嗯,她這點也不錯,很孝順。”康熙點頭,“傳旨,皇四子府格格鈕祜祿氏,孝順恭敬、溫良恭儉封為側福晉。”
胤自然知道父母地意思,此時此刻再反對也沒用了,如今蘇荔和李氏一樣都是側福晉了,而蘇荔是滿人,又是遏必隆的侄孫女,李氏母子還爭什麼?
蘇荔哪知道自己莫明其妙的又成了側福晉,還是在她不在場的時候,在家接了旨順便接了康熙同志賞的一對白玉如意,腦子還是暈乎乎的捧著如意想了半天,拎過寶寶的耳朵,“你又幹嘛了?”
“沒有啊,不信你問貝貝!”寶寶忙拉過了正在給耿氏荷包的貝貝,“告訴額娘我今天很乖!”
瞧他找的這證人,貝貝雙手捧著荷包,使勁點著胖腦袋,很像《冰河新世紀》裡地那個抱著松果的小松鼠。蘇荔嚴重懷疑寶寶已經把貝貝訓練得無論他說什麼,他都覺得是對的了。拎起寶寶的耳朵去大院。貝貝想想,捧著荷包老實的在後頭追。
蘇荔覺得真的是很矛盾,一直在反省,蘇老孃有工作,她幾乎是姐姐帶大的,姐姐帶著上學,闖禍了,老師都直接把同校的姐姐招來;連姐姐參加學校的暑期活動也帶著她,所以其實她一直覺得讓寶寶跟著弘時也挺正常。結果才發現弘時竟然會罰寶寶,她本也生氣,但又覺得正常,自己小時候不也捱過姐姐地打,所以她在康熙面前還能保持著冷靜與理智,大家庭,這是再所難免地。不過寶寶倒讓她很滿意,寶寶很聽話,他沒有回來告狀,沒有變成她小時候最討厭的那種跟在老師後頭天天打小報告地小屁蟲。
蘇荔最後真生氣的是福晉的那番話,弘時打罵寶寶,從頭到尾都是一種心理上的折磨,是刻意的、惡毒的,因為妒忌而想傷害寶寶,這就不能忍受了。所以她覺得自己實在不是個合格母親,連福晉都知道去偷看一下,自己卻從沒想過。而看寶寶不說,她也不去注意,一天下來,她坐在廚房裡發著呆,本來也想得好好的,寶寶回來一定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