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住的地方走來。
此時天正下著細雨,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光著上身,身上紋了一條狼頭的高大中年男人。而在他的身後,則是跟著兩個壯實的年青人。此時,他們來到肖雲竹樓的籬笆門前,停下腳步,扯著嗓子喊道:“這他孃的誰幹的?老子才進城不到兩個月,這裡他孃的怎麼就有人在我家的竹樓前面弄了籬笆了?”
一聽到那紋著狼頭的男人的話,肖雲立即就明白對方是來找事的。因此,肖雲緩緩地站了起來,從二樓望向那光著上身的男人。
那男人見肖雲也不說話,直接一句‘他孃的’,然後一腳將肖雲弄的籬笆門給踹開,帶著他的兩個同伴搖頭晃腦地走了進來。
肖雲看著三個傢伙那橫行霸道的樣子,冷冷地道:“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這裡是村長給我們住的地方?”
那紋著狼頭的男人先是一怔,隨即望了一下自己的兩個同伴,不屑地朝肖雲道:“你他孃的耳朵聾的嗎?老子剛剛就說了,老子就叫老子,怎麼了?見了老子連老子的名字都不敢叫嗎?”說完,三個男人一起放肆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肖雲冷冷地盯著那幾個男人,並沒有說話。因為肖雲知道,那些嘴上說著亂七八糟話的男人,往往都沒有什麼用的。
“誰他孃的說這裡給你們主的?老子在這村裡住了三十多年了,還從來沒有見過你們,你們他孃的是從哪個地縫裡面冒出來的?”光著上身的男子一副兇惡地樣子朝肖雲吼道。
“這地方是村長讓我住的,如果你有什麼疑問的話,可以去問村長。”肖雲冷冷地說了一句。這個時候屋裡面的秦輕舞與血狐卻是聽到了外面的吵鬧聲,來到了肖雲的身邊。
這些日子的平靜生活,讓秦輕舞與血狐甚至於想著,就這麼一直生活下去好了。所以她們很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生活。因此看到有人來搗亂,卻是都齊齊地皺起了眉頭。
“你說這地方是你的,你他孃的有房產證嗎?你他孃的是從哪個地縫裡面冒出來的,有身份證嗎?”那男子扯著嗓子吼著,臉上的表情很是得意。
這三個男子一直在縣城裡面打工,等回到村裡面,從家裡人那裡得知,肖雲他們是澳大利亞來的商人,因為欠了錢,所以躲在這裡的。本來三人都沒有在意,可是後來又聽說,肖雲他們一出手就給了村長近萬塊錢。這讓三人眼紅了。
近萬塊錢雖然在大城市裡面不算是什麼太大一筆錢財,可是對這種縣城最高工資不過一千五百塊的地方來說,近萬塊錢,可是半年的薪水了。所謂瘦子的駱駝比馬大,這下三人才明白,雖然肖雲他們是欠了錢逃到這裡避難的,可是他們手裡還是有錢的。因此,這三個人一合計,便決定過來弄點錢來花差花差。
“華夏是一個**律的地方,我的房產證也好,身份證也罷,沒有必要拿給你們看。就算你們是政府部門的人,那也要先出示你們的證件,否則的話,告到縣裡面,你們免不了要到監獄裡面待上幾天。”肖雲冷聲威脅道。
事實上,對於這樣的貨色,肖雲一根手指就能夠將他們給打發了,可是為了與這村裡人保持著一種和平的關係,肖雲不願意採取這種極端的手段。
“呦嘿……說你胖,你他孃的還喘上了。你他孃的一個來自於澳大利亞的鬼佬,在老子的地盤上還他孃的充大尾巴狼,你他孃的是不是活膩味了?告訴你,別跟老子講什麼法律。這裡的山與水都他孃的是我們村集體所有的。就算是告,你他孃的也告不贏……”
那傢伙的話卻是讓肖雲有些頭痛了,因為肖雲是怕這事鬧大的那一方。因為一旦鬧大,則很容易引起那前來接頭的人的警覺。所以,肖雲雖然對這傢伙很不爽,卻還是不由地放緩語氣說道:“你們不要這樣,有什麼話好好說,不如請老村長過來,咱們好好的聊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