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響力你知道那些對於我有著怎麼樣的吸引力嗎?左林還有蘇菲都跟我說過巴西那裡的情況。那彷彿是許久之前美國西部拓荒的場景的現代重現那是一個充滿了槍支彈藥充滿了鋸鏈與推土機的蠻荒世界。掌管這樣一個產業那麼大的土地。簡直是掌握了一個小國家啊。……雖然我有些捨不得左林但無論從哪個方面看現在都應該是我遠遠狠狠地離開一次的時機了。”
蘇蔚欣的詫異同樣在張聆的預料之中。“欣欣你覺得愛彌爾又是什麼樣子的呢?她的目標要達成起來或許比世界和平更難吧。但她卻是那樣勇敢地去嘗試了。而和左林在一起她最想成為的並不是左林的妻子而是左林的助手。能夠推動左林去完成她想要完成的目標或許至少是接近那個目標。而成為左林的孩子的母親有些異想天開但左林從此不能無視她了。我這樣說或許將她想得太複雜了但就現在的結果來看卻的確是這樣。愛彌爾或許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吧。”
“而你呢?”張聆輕聲問道:“你想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你想在左林身邊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呢?你那麼拼命地參與經營‘心蓮’系列產品大概你真的是喜歡而且熟悉這個行業可是你是不是還想證明些什麼呢?證明你可以像我一樣成為左林的臂助嗎?”張聆拉著越迷惑的蘇蔚欣繼續說道:“現在證明了你也是個‘寵兒’你也掌握著通向神秘世界的鑰匙你一樣練得那麼辛苦又是為什麼?證明你能夠像愛彌爾那樣和他並肩面對那些恐怖得好像只應該出現在漫畫和電影裡的敵人嗎?”
蘇蔚欣的腦子裡此刻盤踞著的是混亂無比的思緒張聆絲絲入扣的分析彷彿每一句都打在她的心上像是扼住了她的脖子讓她有些窒息。自己是那麼失敗嗎?在左林的身邊生活了那麼久自己對於左林和左林對於自己卻都仍然像是一片空白彷彿是完全沒有意義的。左林或許是有點喜歡自己但自己如此不清晰地活在左林身邊怎麼能讓左林投入更多的感情呢?連帶著連自己的嫉妒和氣憤都變得毫無緣由了。
“好了欣欣也別胡思亂想啦。最晚明年一月底我就去巴西了。差不多那個時候愛彌爾要回蘇格蘭她自己營造的那個小窩去待產。到時候在上海留在左林身邊的就你一個人了。你如果再這樣下去左林到最後還不知道落到誰手裡呢。”張聆的笑容一點都不勉強反而是有些寬慰。這些話固然是為了開導蘇蔚欣但也是她憋在心裡好久的話了。能夠一次性說個清楚心裡像是一下子暢快了好多。
“漂亮的小公主如果你只是想成為左林漂亮的小妻子大可不必讓自己活得那樣辛苦啊。”拍著蘇蔚欣的肩張聆這樣說。
人與人之間的區別實在是太大了。張聆從來不敢想象自己能夠成為愛彌爾那樣的人也從來不敢想象自己或許某一天能在容貌上和蘇蔚欣一較短長。她從來就是個明智得讓她自己都有些害怕的人。她只是希望將來自己不會為了自己的選擇感到後悔。
媒體鋪天蓋地的曖昧描述在震動著張聆和蘇蔚欣的同時也深刻影響著參加嘉年華的明星們尤其是穆雷小隊的所有人。或許並不是同一份報紙但類似的內容這天早上可以說是極為普及。在早餐桌上穆雷小隊的成員都沒感到有多少尷尬。無論如何在場邊觀看或者看電視直播和他們這些身處其中的人的感受不會是一樣的。當時艾米麗和潘帕妮雅為左林塗油那是因為左林的表現值得她們為左林獻上英雄的待遇也是因為並沒有完全拋棄憧憬一位“英雄”“王子”出現在身邊的夢想的少女式的欽慕。不要說他們並沒有越過那條線按照潘帕妮雅的說法就是越過了那又怎麼樣。贏得少女芳心不就是現實和傳說中的英雄的宿命嗎?
對於這樣的論調左林很是有些不好意思。在比賽裡雄壯而張揚那是因為需要如此也是因為環境和氣氛點燃了內心的某些東西。可回到和隊友們相處的地方他還是那個平淡低調的人這天早上他還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