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六位金丹修士現在還能保持著戰力,還有著近百名築基修士全力支援,但是看到這毒雲如同一座大山般壓了過來,人人變色。
只是這些神霄派修士心中卻有著一絲幻象,以為柳隨雲即將滅殺那位黃衣金丹,馬上就能救援他們,甚至能夠連繼滅殺兩位元嬰修士,讓大家都能狠狠發上一筆,因此一個金丹修士當即請出自己珍藏多年的真寶:“諸位道友,掩護我,我要動用真寶了!”
金丹修士珍藏多年的真寶,在場的修士都知道其威能驚人,當即也動了血本:“用我符寶之威!”
“九重天雷子!”
“連環玉連環!”
不管是金丹修士還是築基修士,現在都是把全部的本錢押上去了,他知道這一場大廝殺最後只有一個勝者,而且還是勝者通吃的局面。
宮月華的臉色變得雪白起來,她抓住了單雨霖,用力狠狠地咬著自己的纖手,淚水不由自由地落了下來,一陣胸悶的感覺讓她差點暈迷過去。
在全場修士之中,單雲平始終是最顯眼的幾人,他也知道現在是生死關頭,只要自己一個猶豫,或許這符離艦上防線就全盤崩潰了,因此他怒喝一聲:“萬月耀星!”
伴隨著這一聲,只見成百上千圓盤大小的月輪竟然如同狂潮奔瀉般湧了出去,直衝那墨綠色的蟒霧,如果是熟悉單雲平的修士或許明白,就在這個瞬間,單雲平的劍術又上了一個新臺階,這一擊萬月耀星已經他個人的極限。
只是這墨綠色的蟒霧似乎有著靈性,在無數的劍雨火海之中奮力前衝,彷彿吃痛之後,蟒口有若一艘符離艦那麼大,接著就與符離艦上的修士發生一次毒液四濺的碰撞。
在宮月華的視線之中,至少有一半的神霄派修士在這一瞬間倒在血泊之中,她緊張地望著單雲平所在的方向,只見單雲平小半身子都是惡臭的綠液,身體好幾處已經潰爛起來,只能勉強地扶住了月輪纖塵劍。
只是這一擊青衣元嬰修士也不好受,雖然他有著元嬰級別的修為,但是最後關頭符離艦的修士硬是把這枚珍藏多年的真寶祭出來,只見一枚銀鈴殺入了墨綠色的蟒霧之中,勢如破竹,青衣元嬰修士與這墨綠色的蟒霧心神相連,不由吐了一口青血出來。
而單雲平也趕緊從自己的儲物袋掏出了一把藥粉往自己身上一撒,然後又服食了幾枚驅毒丹藥,心中暗叫:“這老魔的毒霧好生霸道啊!”
而在不知多少萬里之外,申元縱已經勉強感受得到這一幕,不由大叫可惜:“這小子的命真硬,這樣都不死!”
此刻的申元縱身著黃袍,坐在一張古圖之前,上面書寫著無數個神秘至極的古圖,如果是有精通太古文字的修士,肯定認得出那肯定就是傳說的上古數字,而這張古圖正是他得自雷夏澤的連山圖。
三易者,連山、歸藏、周易,這張連山圖是一件真正的古寶,珍藏無比,申元縱能有今日的成就,多虧了這一張從鴻節真君與天虹真君手中奪得的古寶。
只是剛才的失誤卻對申元縱造成了不小的傷害,他嘴角已經有了一絲血痕,體內的傷勢實際更重:“可恨,可恨,居然這樣都不死,無垢老賊尼,你真是下了血本!”
旁邊的江筠月不由關切地說道:“老爺,要不要就此收手,畢竟那也是一位元嬰修士,您出手代價太大了!”
雖然說申元縱已經是元神中期大修士,而且在最近的將來有望晉階元神後期,放在蒼穹界可以算是最頂尖的大修士,但是他要在這樣的廝殺讓一位元嬰修士鬼使神差作出誤判,仍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元嬰修士也是蒼穹界中頂尖的存在,雖然元神修士與元嬰修士差了一重大境界,申元縱差不多是元神後期,而青衣修士只是注水出來的元嬰初期,論心境不過是金丹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