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叔本想問葷煙狐,他們那個秘密組織在這做什麼實驗,可是話剛到口,劉大叔迅速將它嚥到了肚子裡。
自語道:“人家幹什麼管我什麼事?我只顧自己小寶貝的安危就完了。他乾的要是好事還行,萬一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自己再受到了什麼影響,這老命不是也得跟著牽連進去?光聽說是‘組織’肯定就不是些好人,更何況是秘密的地下組織。”
劉大叔道:“現在看來它也不吃貓肉,這可怎麼辦,難道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寶貝餓死?”
葷煙狐道:“你看它那瘋狂的舉動,這哪裡是吃東西,不就是在那兒做解剖實驗玩嗎?這下可壞了,我和那黑人現在已經聯絡不上了,要是它真的不吃貓肉的話,我哪怕就是想盡一切辦法也是白費。”
小刺鍋子仍舊沒有停息下來的意思。此時的它,渾身上下的黑刺上塗滿了紅色的血跡,當紅色被強硬地塗抹到黑色尖刺上的時候,黑色尖刺所反射出的光芒是那樣的昏暗,當紅色血跡在黑色尖刺上風乾之後,竟然發出了一層微弱的紫色光芒。
紅色的血跡,就是這樣在黑色尖刺上風乾著。即使這樣,新鮮的血液也不斷地滋潤洗刷著已經風乾的血。
殘碎的老白,此時已經露出了慘白的骨頭,骨頭連帶著血絲,被小刺鍋子用刺不停地向外挑著。
一張殘缺不全的貓皮,被小刺鍋子漸漸地剝了下來,貓皮上染滿了汙血,散發出一陣陣刺鼻的腥味。
葷煙狐見小刺鍋子還在那裡瘋狂,愁得兩隻眼睛都眯縫地擠對到一起去了。
劉大叔倒是比較冷靜,但臉色卻是鐵青地看著他的小寶貝。
當小刺鍋子把老白的軀體,分解的差不多隻剩下貓頭的時候,本以為它會停止瘋狂的動作。沒想到,它竟然連那個還算完好的貓頭也不放過,將自己的刺抬起了好多根,直插進貓眼和貓鼻之中。頓時,老白的兩個眼球被小刺鍋子硬生生地用刺給挑了出來,老白的鼻孔,也已經被小刺鍋子給劃裂開了。
當老白徹底地被小刺鍋子給毀容了以後,小刺鍋子竟停在老白的身上不動了。葷煙狐好奇地過去打量了一下,卻發現小刺鍋子安詳地佇立在老白的殘骸之上一動也不動。
就在葷煙狐和劉大叔的好奇心,都被小刺鍋子給鉤起的時候,它猛地一下從實驗臺上飛了起來,那一刻它渾身上下的刺全都蹦緊僵直了。
小刺鍋子“砰”的一聲從實驗臺上跳了下去,這一跳不要緊,劉大叔的身子也猛地隨著小刺鍋子的動作飛了出去,他本想撲倒將小刺鍋子抓住,結果沒想到,雙手剛伸到小刺鍋子所在的位置,它就縱然躍起,向前旋轉出去。
小刺鍋子不斷地在地上打著旋子,速度隨著它旋轉的程度已經變的越來越快了。還沒等劉大叔站起身,小刺鍋子就已經轉出了實驗室的大門。
劉大叔迅速爬起了身子,還沒等著反映過來,就已經衝出了實驗室。
葷煙狐見劉大叔衝了出去,自己也跟著跑了出去,他一邊追趕劉大叔一邊後悔,剛才怎麼就沒把這實驗室的門給關好。
小刺鍋子的旋轉速度非常的快,劉大叔跟本就追不上,只能遠遠地看見一個小黑影,在地上不斷地打著旋子向前奔。
盯著盯著,劉大叔的眼就盯花了,一眨眼的功夫,那小刺鍋子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劉大叔見小刺鍋子沒有了,氣的猛地停下了身,一回頭,正好和急速追趕劉大叔的葷煙狐撞了個正著。
劉大叔一把將葷煙狐給推了出去,對他憤怒的道:“你這個混蛋,要是我不聽你的狗話,我的寶貝它也不至於丟。”
說著,劉大叔就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葷煙狐的臉色也變了,滿臉驚慌地對劉大叔道:“你剛才看沒看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