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帶著一絲輕快,雖然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傳過來的,但是隔著較遠的距離,聽來也有種別樣的味道。
雲雀站起身走到窗前,綠色蔥鬱的樹木遮住了人得視線,不過還可以看到不遠處的教室,幾個人很認真地在練習華爾茲的步伐,旋轉的腳步很容易出錯而踩到別人的腳背,看上去很難的樣子。
雖然雲雀之前有答應跡部會參加舞會,但是他完全沒有想過要跟其他人跳舞,這時耳邊傳來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路,鈴木在得到得到雲雀的許可之後,才拿著一個禮盒走了進來。
“委員長,這是這個星期舞會要穿的禮服。”
很簡單的黑色西裝,布料上沒有多餘的點綴,不過似乎因為某種關係而小了一號。雲雀面無表情地看著鈴木手中開啟的禮盒,不知怎麼,他心裡總有一種要把它毀掉的衝動。
真是礙眼啊!
雲雀身上散發著明顯心情不好的氣息,感覺到這一點的鈴木,似乎有點猜透雲雀心裡的想法,但是他現在有點糾結到底要不要說出來。
見站在那邊沒有離開的人,雲雀挑了下眉,便主動開口問道:“你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
鈴木似乎也下定了決心,抬頭堅定地看向站在視窗的少年:“沒有人能限制委員長的行為,所以既然委員長不想參加舞會,那麼就當它不存在就可以了。”
“你在說些什麼?”鈴木的話明顯戳到雲雀不爽的地方,鳳眼帶著某種危險的氣息不自覺地眯起。
而鈴木雖然有察覺到不對勁,但是某些不該說的話意外地脫口而出:“交際舞本來就是毫無用處的東西,就算現在學也是浪費時間,所以委員長不會的話……”也沒有關係……
不過最後的幾個字消失在突然驟降的溫度中,雲雀看向不遠處的少年,然後嘴角扯開冷冷的弧度:“你把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
鈴木突然有種想拍死自己的衝動,現在這種明顯危險的訊號已經昭示某個人的不悅,見此立刻向雲雀解釋什麼,不過越著急說出來的話也有點微妙:“我只是很難想象委員長跳舞的模樣,但是絕對沒有因此懷疑您的能力,我只是覺得您可能不適合跳這種東西,所以與其學習一些陌生的東西,還不如做您自己想做的事情……”
鈴木完全前言不搭後語的話,最終消失在浮萍拐造成的巨大聲響之下,黑髮少年冷冽的眼神停在鈴木的身上,“看來你很想被咬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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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腦子裡總是有種不正常的叛逆思維,如果你越覺得這件事情不適合他做,但是他硬要去嘗試一下。
把剛才包裝完好的禮盒扔到一邊,靠在椅子上越想越覺得不舒服的雲雀,散發著無止境的黑氣,不過沒過多久就被某陣鈴聲打斷,號碼上陌生的名字讓他不由地皺眉,但他還是按下了接通鍵:
“誰?”
極其簡單的字讓電話另一邊的人愣了一下,他現在已經猜出雲雀的心情相當不好,不過最後還是開口提醒道:“舞會的時間,你應該不會忘了吧。”
又是舞會……
尤其是從跡部口中說出的這兩個字,雲雀突然覺得相當得刺耳,本來就不好的語氣更差了:“如果是因為這種事情的話,我覺得你純粹是找死!”
清冷聲音中的似乎可以自動燃燒起來,預料到會有這種反應的跡部,反倒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扯開嘴角不在意地笑道:“本大爺學過幾年的華爾茲,完全可以在短時間內,讓零基礎的人學會這種交際舞。”
跡部的話音落下,但是電話另一邊沒有傳來任何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兒,沉默的雲雀才緩緩地開口:“看來,你真的很想死呢。”
接著電話裡傳來一陣忙音,跡部看了一眼立刻被結束通話的手機,他突然有些不明所以,不過這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