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能上醫生了,而且還是個口卑不錯的醫生,她今天聽護士提起過,他有真才實學,又英俊多金,是好多人的目標呢,不過,今天雪琴也擺出了丈母孃的氣勢,明確地透過那個小護士告訴所有人,蔣修文再好,也是名草有主的,誰也別想動他,要是有人不服,儘管來找她這個當丈母孃的來。
如萍不知道這個關於美男醫生的第二則八卦——他有個厲害丈母孃的新聞,已經在醫院傳開,如果她知道了,這次之後一定會羞惱得不再踏足這家醫院。
星期天,如萍去選購了一些給雪琴的日常用品,半路又轉去花店,買了好大一束鮮花,付錢的時候,想起修文那個小房間,又添了一束,又跑去選了整套面料柔軟的高階被褥床單。
醫院診室的門是虛掩著的,她用鑰匙開啟裡間的門,那裡和昨天見到的一個樣。一塵不染得堪稱樣品。她換上被褥床單,又把鮮花插到玻璃花瓶裡。開啟窗子透了透氣,小房間終於有點不一樣了,至少再有人在這張床上休息,不會聯想到自己是在住院。
修文今天有一場大手術,從上午一直忙到黃昏,他本人是有些潔癖的,所以急切地回去要換一身衣服,再進入那個已經很熟了的小房間,差點以為自己走錯了門。而除了他,只有如萍有這裡的鑰匙。
窗簾床單檯燈,都換了個樣,冷色系顯得簡潔大方,卻有淡淡的溫馨味道,還有那束開得燦爛的花,顯得整個房間都生機勃勃。
蔣修文拿起就放在床邊的換洗衣物,陽光直射得久了,也染上日光的味道,他利落地直接換上,嘴角不自覺地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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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的水房鎖著,如萍只好提著水壺去三樓碰碰運氣。好在那裡還能用,不過也排了好長一隊,想來二樓的家屬和她一樣的想法,全集中到這了。
她前面的是兩個同樣拎著水壺的護士,她們一邊等一邊在小聲地八卦著什麼,如萍站著也無聊,偶爾聽他們八卦幾句,沒想到卻碰到卻真有一個讓她感興趣的話題。
一個圓臉的小護士說:“你聽說了嗎?外科新來的那個帥哥醫生,人家有女朋友的,聽說他真的會笑哎,這真是個奇蹟。”
另一個帶酒窩的護士說:“這下看沈醫生怎麼辦,倒追了這麼久人家都沒什麼表示,現在又出來個正牌女朋友,她一這覺得很沒面子。說不定又要到處找碴了。你笨手笨腳的,一定要小心別被她尋麻煩。”
圓臉小護士很茫然:“跟沈醫生又有什麼關係?”
酒窩護士誇張又無奈的語氣:“全醫院都知道沈醫生在倒追蔣醫生啊,不過她可真奇怪,那麼多追求她的人不要,偏偏惦記看都不多看她一眼的。”
圓臉小護士:“這下怎麼辦?沈醫生是院長的獨生女,常常逮著我就要教訓個沒完,這下她心情更不好,我們豈不是要慘了!”
“她是院長的獨生女,這間醫院當然她說了算,你就忍忍吧。”
高跟鞋的聲音敲在磚地上咔咔作響,正是向著說悄悄話的兩個小護士過來。如萍看了一眼,來人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女醫生,那人皺眉說道:“上班時間,你們竟然躲懶聊天?病房裡誰來照顧?”
圓臉護士嚥了咽口水,解釋:“沈醫生,我們只是在排隊打水而已……”
如萍聽到稱呼,沈醫生?又不動聲色地打量她幾眼,是個美人,不過氣質有些盛氣凌人。她拿著裝滿的水壺回去,心裡裝了件心事,她不是不信任蔣修文,只是有些不舒服他一個字都沒在她面前提起過。
病房裡王雪琴對走神的如萍叫道:“如萍,如萍!”
如萍回過神來:“啊?媽,什麼事?”
王雪琴皺了皺眉:“你這是怎麼了,心不在焉的,把報紙拿過來,我要看報紙。每天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