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下,他就只能自己想招,用靈力壓制蠢蠢欲動的雞雞,多試幾次,熟能生巧,倒也很有效用。
可是他只能壓制自己的慾火,對面的兩女慾火倒是被他勾了起來,見他竟然要撒手走人,如此不負責任,都又恨又急。
朱月溪性情剛烈,恨得咬住銀牙,上前拉住伊山近白嫩小手,顫聲道∶“不要走!你走了,我們怎麼辦?”
伊山近心裡一跳,慌忙掙脫開,低聲道∶“夫人醉了,各位丫鬢姊姊,請扶夫人回去休息。”
他轉頭去找人,結果剛才滿屋的丫鬢,現在打著燈籠也找不著了。
他們這陣勢,誰看了都害怕,聰明的早就躲了出去,不聰明的見他們拉拉扯扯,也都嚇跑,沒有人敢留在這是非之地。
誰都知道老爺懼內,夫人在家裡說一不二,她們要是不想被夫人在事後打死滅口,還是什麼都沒看見最穩妥。
朱月溪酒意上湧,看他如此無情,恨得美目流淚,撲上去抱住他,貝齒輕輕咬住他的耳朵,恨道∶“小冤家,勾起人的火來,自己卻想跑了!”
伊山近聽她醉得胡言亂語,頭上嚇得汗都出來了。人都說“滅家知縣”更不用說“剝皮太守”了。高高在上的官老爺,想要滅掉一戶人家都不過是小菜一碟,濟州知府也可稱得上是太守大人,將來知道了今天的事,剝光他的衣服吊在外面,那罪可就受得大了。
他拼命掙扎,可是人小力弱,哪裡敵得過血氣正盛的成熟美婦,只覺被軟玉溫香抱滿在懷,在耳邊竊竊私語,滿鼻的醉人香氣燻得他幾乎暈去。稍微一動,就碰到夫人高聳的酥胸玉|乳,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箴俗,忽然讓他想起從前的美妙觸感。
伊山近拼命守住最後一絲神智清明,淒涼地目視蜀國夫人,向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顫聲叫道∶“知府夫人醉了,請夫人快扶她回去!”
稻草果然衝上前來,伸出救命的玉手,堅定地直伸向下,一把握住他的雞雞,顫聲悲泣道∶“你明天真的走了,讓我怎麼受得了!”
壓抑了許久的美婦情思,終於在酒意的衝擊下,爆發出來,向著這讓人愛恨交煎的小冤家,說出了心裡的話。
伊山近大吃一驚,張大了嘴瞪著她,看著眼前美女噴射著愛恨慾火的目光,終於確定她不是開玩笑的。
他茫然轉頭,看著正摟住自己亂親的知府夫人,恍然明白了自己現在所處的危險環境。
“在同一個坑裡跌倒兩次的人,是最蠢的……”
伊山近腦中恍然響起這句上古高人所寫的至理名言,悲哀地發現自己又一次跌到悲慘的大坑裡面。
想起從前被強Jian的痛苦悲哀,還有那被開拓經脈的慘烈痛楚,伊山近渾身顫抖,失聲大叫道∶“不要,你們不可以強Jian我!我、我還是……”
“處男”這兩個字,他實在是沒臉說出口,而且他又是一個不慣說謊的好孩子。
微微一呆,兩個被醉意衝昏了理智的美婦已經開始剝他的衣服,將他按倒在地,一件件地脫下來。
某一件事,大家都想做,卻是誰也不敢做。可是一旦桶破了那張窗戶紙,膽子就大起來了。
如果讓她們獨自去做,或者還會有些害怕;可是現在有同伴壯膽,更是姊妹連心,因此同心攜力,共奸處男。
伊山近的慘叫聲傳出屋外,婢女們個個聽得面無人色,都努力跑遠一些,免得聽到不該聽的東西。
其中一些很忠誠的丫鬢,甚至還注意攔住路過此地的婢女,讓她們繞道別處,不要打擾夫人的雅興。
奢華廳堂之中,紅燭搖曳,映得一室皆春。
大理石板鋪成的地面上,伊山近狼狽地倒在地上,衣服被一件件地剝除乾淨,露出了父母所生、仙人淬鏈的清白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