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複雜，他自己也迷茫過，在一開始還分辨不出她和酒酒的時候。
他一直想見她，可是她一直沒給他機會。
現在想想，茶茶其實是明智的。
回國時他對酒酒的感情也尚未明朗，如果同時面對的是她們兩個，他或許根本就做不到始終如一。
「你現在喜歡誰？」輪到了茶茶詢問。
寧嘉沒想到她問得那麼直接，怔了一下，須臾才道，「章酒酒。」
這大半年的時間，他已經可以確定自己的心思。
茶茶笑，「嗯，知道了。」
寧嘉被她那鬆了一口氣的模樣逗樂，「你這麼怕我喜歡你？」
「嗯，我太招人喜歡了。」茶茶眼饞地看著老闆娘手裡翻動的炸串，嘴裡卻說著自戀的話。
寧嘉：「……」他以為酒酒的臉皮已經夠厚了，沒想到茶茶的更厚。
想當初他陪著酒酒看她的表演，酒酒嘴裡嚷著的都是，「啊啊啊，我唱歌太好聽，我穿的衣服太好看，我的髮型好好看！！」
寧嘉沒吃多少，茶茶怕消化不良，也儘量節制，但是等她回過神，餐盤已經空了。
她看著手裡那最後一串炸魚腐，默默張嘴咬下去，明天再去健身房吧……
「茶茶！」
不知道哪個方向傳來的激動的喊聲，讓茶茶的手劇烈一抖，炸串蹭了她一嘴油。
她和寧嘉呆呆對視，同時轉頭看向右手邊，幾個女生拎著酒瓶結伴跑過來！
「你不是說，沒人會認出來？」
「以前沒試過。」寧嘉聲音壓低，提醒一句，「你是章酒酒。」
茶茶暗暗比了個ok，此時那幾個女生已經走近，圍著矮桌子蹲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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