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的,當哥哥說出自己後,他便害怕了。
做賊心虛的他,趁人不備溜了。
這時,張大嬸驚愕道:“咦,剛剛劉光天還在我旁邊呢,怎麼一眨眼的功夫,他就不見了。”
一聽這話,公安更加篤定他就是兇手。
這擺明了就是做賊心虛。
幾個公安也顧不上做筆錄了。
連忙前往劉家。
而此時,雖然劉光天心虛,但也沒有直接跑。
畢竟沒有證據,他也就是本能的回到家裡。
這是本能的逃避行為。
見到兒子慌里慌張的回來,劉大媽也是一臉驚訝。
正要問他,門已經被敲響了。
“劉光天在家嗎?”
聽到公安叫自己的名字,劉光天更是嚇得臉色發白。
劉大媽還以為兒子生病了,沒有多想,就去開門。
開門後。
幾個公安一臉嚴肅的進來。
“劉光天。”
心虛的劉光天被公安這一嗓子,喊的哆嗦了一下。
他完全不敢拿正眼看公安。
看到劉光天遊離的眼神,幾個公安更加有譜了。
原來真是你啊。
“劉光天,我問你,前天晚上,你在賈家住的吧?”
因為哥哥已經說出了實情,他也不好否認。
“是......是的。”
“那晚上就沒有發生點什麼事情?”
“沒......沒有,絕對沒有。”
劉光天連忙搖頭否認。
“真的嗎?你前天見過許大茂沒有?”
一聽許大茂的名字,劉光天就像觸電了一樣。
“沒......沒有,我已經好多天沒有見過他了。”
“劉光天,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對我們有所隱瞞,那對你可沒有好處。”
劉光天身上一抖。
“沒......有,我絕對沒有隱瞞。”
“實不相瞞,剛剛我們的獵犬,已經發現了證據,獵狗聞了許大茂的氣味,然後它尋到氣溫找到了賈家。”
“而我們又在賈家的牆角等隱蔽地點,發現了許多新鮮的血跡。”
“這一切都說明,賈家有過打鬥痕跡,而剛好你那段時間又住在賈家。”
一聽公安這麼一說,劉光天有些繃不住了。
臉色發白,額頭直冒汗水。
“我......我也就晚上去注意下,很晚才去,一大早就走,興許是別人在屋子裡幹了什麼,我並不知道。”
“是嗎?為什麼發生命案後,第二天,你就跟你哥換房子了?這擺明了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害怕兇案現場啊!”
劉光天還要狡辯:“不不不,換房子不是我要換的,是我哥提出來的,他說晚上做噩夢,他要求換的,並非我。”
“好了,不多說了,讓我們驗一下傷吧。”
“案發現場有過打鬥痕跡,而許大茂的屍檢報告,也有打鬥痕跡。”
幾個公安排成陣型,向劉光天圍了過去。
此時的劉光天,全身顫抖,四肢發軟。
很快他的衣服就被公安扒拉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