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蕭恆一陣風般刮到他面前,將沈逸軒帶到了孝安帝身邊。
孝安帝怒斥,“好大的膽,竟敢當著朕的面與使臣打架。”
沈逸軒勉強壓住胸中翻湧的血氣,跪地道,“稟皇上,這人便是當日打傷靈珊公主之人,適才臣認出了他,欲請他來皇上面前對質,才會打了起來。”
晨王上前給護衛使了個眼色,隨即道,“王強你說,打傷公主之事是否與你有關?”
王強絲毫不示弱,直言道,“王爺,他信口雌黃,無憑無據就說是我打傷的公主,我身為護衛怎麼可能打傷公主?”
沈逸軒輕蔑一笑,那嘴角的殷紅配上他此時的表情,竟有些滑稽,他道,“為了嫁禍有何不可?那日本公子看得清清楚楚,你打傷公主,便像你打傷我一樣,一掌拍在右肩之上。”
王強一聽急了,不經大腦就辯解道,“你胡說,明明是左肩。”
話落晨王一臉的黑線,眸中寫滿了,你還不蠢死,護衛王強似是也發覺了,改口道,“靈珊公主是傷在左肩,我們使臣之中無人不曉。”
蕭恆幽深如潭的雙眸愈加深邃,“哦?既是如此,那就請陛下宣召使臣前來對質。”
孝安帝命許安快馬加鞭親自去請使臣,此時沈逸軒又道,“皇上可以讓太醫給臣驗傷,一驗便知是否與靈珊公主是一人打傷。”
孝安帝傳召當時去行宮給靈珊公主把脈的太醫前來,很快傷驗完了,果然與當日靈珊公主傷得很像。
蕭恆暗暗給沈逸軒遞去了一個你機智的眼神。
待使臣前來之時,孝安帝將晨王和王強一起請到了龍椅之後,那個位置很特別,他們能看見使臣,但是使臣看不見他們,這可急壞了晨王和王強,公主傷處怎麼可能人盡皆知呢?
前面孝安帝威嚴的聲音傳來,“當日靈珊公戶被打傷朕甚是憂心,遣人抓捕那歹人,今日終於有了眉目,請各位使臣前來,便是為了確認靈珊公主傷勢。”
話落,下首的使臣們面面相覷,事情過去了這麼久,瑾親王世子真的三日就抓到了?
上首孝安帝見他們疑惑,在此開口詢問,“據朕所知,靈珊公主傷在右肩,而且傷的極其嚴重,可是屬實。”
眾使臣面面相覷,一番交流眼神之後,一大臣站出來回道,“確有此事,請皇上重懲兇手。”
孝安帝滿意的笑了笑,繼續問道,“確實是傷在右肩嗎?若有欺瞞,可能會致使兇手逍遙法外。”
那大臣不卑不亢的道,“確實如此。”
孝安帝面上的笑容更滿意了,他道,“出來吧。”
晨王與那護衛臉色就像吃了蒼蠅一般難看,晨王率先開口道,“跪下,說你為何打傷公主?”
王強也不推卻,憤恨道,“屬下是看不慣公主總是仗著是皇后嫡出,欺壓王爺,屬下一時氣憤,才出此下策,既然事情已經敗露,屬下任憑處置。”誰也沒想到,真相揭開竟是如此滑稽。
孝安帝陰沉著一張臉,“你一時氣憤,做出了破壞兩國邦交之事,還差點讓凝珠郡主背了黑鍋,此事絕不能善了。”
話落晨王似是要說些什麼,無非是請皇上將人交由他處置,但孝安帝沒有給他機會,率先開口道,“恆兒,將這護衛綁了,交由靈珊公主處置,你親自去說明原委。”
隨即,孝安帝目光移向晨王,語氣謙和不失威嚴,“事實既已查清,晨王是否需要給凝珠郡主一個交代?”雖是詢問,但話語間透露著不可違逆的意味。
晨王在東詔並不受寵,本著能屈能伸的精神,拱手道,“小王失察,冤枉了郡主,待處置了這奴才,小王便親自去長公主府致歉。”
大殿之內的使臣滿頭霧水,一臉的不明所以。
蕭恆親自將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