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衷。
倒是揚奇一把拽過斯文斯文的公孫謹,一臉習以為常的神色,“你別勸了,阿礬是不下深海的,就連很淺的水塘,只要看不見水底他就不會下的,別說這種完全無法預測會看到些什麼的深海了。”說著,他故意露了個鄙視的笑容朝我揚揚下巴,“他呀,其實很膽小。”
“……”我瞪他一眼,不說話。
於是,公孫謹帶著遺憾地放棄了勸我下水,“好吧,那我們下去。”
看他們紛紛換好了裝備,帶上氧瓶,我忽然想起來,“嫂子……沒關係嗎?”不是四個月身孕了嗎?還敢潛水?這也太大膽了吧。
陳娟朝我露了個甜美而慈愛的笑臉,“我不下深海,就在水裡泡泡,這樣對胎兒也有好處。”
“……哦。”
揚奇馬上接話,“我陪老婆!”
陳娟慎他一眼,“你玩你的,我不用你陪。”說話的人,臉上卻掛著幸福的笑,一向精英的女人此時卻化身成為一個幸福的小女人的姿態,看來她真的很幸福。
我收回視線,不去看那對白痴情侶。卻撞上了不知什麼時候竄到我根前的何晉鵬,他一臉的平靜瞅著我,“那我陪你在曬日光。”
“……”
不過,後來那三個男人被趕下了海,陳娟在淺水處玩了一會覺得無聊就上來了,上船還帶著一身的海水,滴得到處都是,帶著一股的海的味道。我起身拿過一邊的浴巾給她披上,順帶說了一句關懷的話:“小心彆著涼了。”別說她是揚奇的愛人,就單純的一個孕婦,也得多多關心。
“謝謝。”陳娟朝我笑了笑,往沙灘椅上坐下,我也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正準備靠下椅背曬日光睡覺,邊上坐著的女人朝我笑得很……嗯,曖昧。
“……怎麼了?”被她這樣看著,我心頭一緊,感覺內心不願讓人知道的地方被人偷窺了一樣。
笑了笑,“你別緊張。”陳娟畢竟當了幾年的女強人,洞察力並沒有因為腹中有孕而消減,“我只是想知道,我們家阿謹是不是沒有機會了?”她的問法很委婉,帶著淺笑叫人不會一下子生出尷尬或是難堪。
拿起兩人之間小桌上的飲料,我一臉平淡地喝了起來,可是……也許她發現了,我的手在微微地發抖,不是因為緊張,更不是因為害怕。
只是……
“怎會?我已經在考慮準備答應和他交往試試看了。”頓了一頓,“我知道,他會是個好的情人,錯過他,是件很遺憾的事情。”
陳娟用高深莫測的目光看我,末了仍是笑得很甜美的,看來她最近以來,過得很幸福,臉上的笑容都是滿滿的幸福美好。然而,也下一個問題,問得我手中的飲料瓶,差點脫手而落。
她問:“那何總呢,難道不是因為看上他才帶來見我們的嗎?那樣一個出色的男人,我不相信你毫無感覺無動於衷。”
那麼一針見血啊。
手力加重,才沒讓飲料瓶落地,我想笑,可是僵硬得笑不出來。狼狽地收回視線,不敢直視她那探究的目光。
“我說過,他不是。”不是我們這圈的,不是彎的。
聽到旁邊輕嘆息聲,我詫異地抬視過去,看到陳娟那略帶愛憐的目光,“雖然我能體會你的心情,但是,如果真的在乎,就要好好把握啊。”彷彿回憶起過去的自己,她的話裡透著一著我沒有的燃燒激情,“當年我也認定自己是完全沒有機會的,想著只要這麼默默地愛著他就足夠了,卻在我最絕望的時候,他為我轉身了,那一刻我覺得,曾經的一切痛苦等待與付出都是值得的。”
她看著我,“雖然是我把阿謹介紹給你的,但如果你心裡有愛,我寧願你遂自己心裡最初的那個感覺走,不要勉強去接受一個你沒辦法付出愛的人,那樣,是對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