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低聲喚了一下她,想要讓她清醒過來,結果,君曉陌換了一個姿勢繼續睡,完全沒有清醒的跡象,順便還砸吧了一下嘴巴。
葉修文頭疼地揉了揉額頭,心裡糾結著要怎麼樣把“秦珊珊”給弄回去。逗留在這裡太久肯定是不行的,如果旭陽宗的那一群人一大早發現“秦珊珊”沒在客棧裡,指不定會弄出什麼混亂的局面來。
又等了約莫有半個時辰,天色越來越亮了,葉修文多番嘗試也沒有能夠弄醒君曉陌以後,他終於放棄了。
他認命地蹲下身子,背起了睡得一塌糊塗的某個人,一步一步地走下了這座小山,往山腳下不遠處小鎮子的客棧走去。
在葉修文背起君曉陌的時候,處於宿醉和沉眠中的君曉陌就自發地攬住了葉修文的脖頸,那萬分“乖巧”的動作差點讓葉修文把她給扔了下去。
沒辦法,葉修文還沒見過一個睡得那麼沉的人居然還能穩穩當當地攬住別人脖子的,更何況,他本來就不習慣別人近他的身,結果這個初結識沒多久的小姑娘老是讓他迫於無奈地打破了這個習慣。
葉修文皺著眉頭,朝身後看了看,發現對方的確睡得很迷糊,呼吸出來的氣息也帶著濃濃的酒味,沒有任何裝醉的跡象。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葉修文只好任勞任怨地揹著醉得死沉死沉的君曉陌繼續往客棧走去。
陽光照射在他們的身上,拖出了一道長長的影子……
在葉修文他們下榻的那間客棧裡,老闆和店小二們正戰戰兢兢地躲在大堂的一個角落裡,遠遠地看著坐在客棧大堂中間的那一尊煞神。
這一尊煞神從昨晚開始就一直坐在這裡了,看樣子應該是那一群修真之人的頭頭,在這尊煞神的面前,那群修真者們也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噤若寒蟬。
他好像在找些什麼,只是,找了一個晚上都沒找到,身上的氣壓也越來越低了。
客棧的老闆和店小二們都不敢把這尊煞神留在這裡,自己跑去睡覺,於是,一個晚上過後,他們的眼睛旁邊都有了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他們只希望,這尊煞神能夠快點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然後離開他們的客棧,別再回頭了。
老闆眼中的“煞神”自然就是找了秦珊珊一夜無果的秦凌宇,想著儲物戒裡那塊屬於秦珊珊的本命鎖,秦凌宇的眉頭越蹙越緊。
這群廢物最好期待秦珊珊沒事,否則的話……
就在秦凌宇胸口的戾氣快要裝不住,從眼底溢位來時,一個跑出去找人的旭陽宗弟子跌跌撞撞地跑了回來,對大夥兒說道:“回來了!他們回來了!”
“他們”指的是誰,不用問,肯定是“失蹤”了的“秦珊珊”和“君子文”。
眾人一聽,頓時紛紛都鬆了一口氣,還有好幾名弟子偷偷地抬起了頭,看了一眼秦凌宇的面色,果不其然,聽到秦珊珊回來以後,秦凌宇臉上的寒意也減退了不少。
在萬份慶幸秦珊珊沒有出什麼意外的同時,有不少旭陽宗弟子也埋怨起秦珊珊來——你說你一個女的,大晚上不睡覺跑出去幹嘛,還是跟一個剛剛認識不久的野男人跑的,真是一點危險意識都沒有,魯莽到了極點。
帶著對秦珊珊的埋怨,大家紛紛往客棧門口看了過去,秦凌宇也半眯起了雙眼,視線落在了大門上。
聽旭陽宗的這群弟子陳述說,秦珊珊是跟著一個剛剛認識沒幾天的男人一起離開客棧的,而且,秦珊珊還明顯地表現出了對那個男人的興趣。
秦凌宇倒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男人,能夠拐跑他那個一向都是眼高於頂的妹妹。
葉修文在靠近客棧的時候,他就感受到了客棧裡非同尋常的氣氛。一般來說,這種時辰,客棧裡都應該有一些人進進出出了的,而現在,客棧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