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張來說,如果被臨時標記過的oga再被別的alpha最終標記,最終標記幾乎能掩蓋掉淺淡的臨時標記。
「所以,我這個情況需要怎麼手術呢?」
夏堂齊想起了那個辛苦勤勞的oga,他居然要感謝棗康,如果不是他已被席璫昳最終標記過,現在自己不得不面對的就是更艱難的腺體置換術了。
「消除臨時標記的話,我們一般是在後頸處微創定位,再進行藥物清洗……」陶主任臉色複雜,「不過你的話,我建議還是選擇開刀清除……這就需要住院手術,加上恢復期大概一週左右。」
夏堂齊有點迷茫:「我很特殊嗎?」
「以你的檢查報告來看,你曾經做過一次臨時標記消除術。」陶主任皺起眉頭,「你難道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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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堂齊走到醫院大門的時候,就看到薄修齊正在門口等他。
「等很久了嗎?」
「沒有,我也是剛剛過來。」薄修齊拿過夏堂齊手裡的病例報告,看著夏堂齊的臉色忍不住問道,「醫生怎麼說?什麼時候辦理入院,要不要買點什麼東西準備一下。」
夏堂齊抬頭看向薄修齊的臉,他臉上關切的神情幾乎都要滿溢位來,這讓夏堂齊的嗓子澀澀的發乾。
「陶主任說讓我下週一來辦入院,正好律師說席璫昳那邊已經簽字了,這周就能幫我把離婚手續辦妥,我就正好把檔案一起拿過來……」
出於對明顯弱勢的oga群體的保護,oga和alpha離婚時,不強制要求oga出面,可以由專業理律師全權代理。
「我可能得請半個月的病假了,最近我手上那幾個專案就得麻煩薄總安排給別人先頂一頂……」
「非工作時間就不用叫我職位了。」薄修齊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對夏堂齊說過話,自從夏堂齊開始選擇相親,開始戀愛,後頭步入婚姻,薄修齊就克己復禮的退到了很遠的地方,任由他們之間的關係日益生疏,「糖糖,你現在就算是哭也是可以的。」
我給你撐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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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堂齊就這麼僵在原地,就在這瞬間,他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往頭上湧,連眼眶都在發燙,連嗓音都有點打顫。
「你叫我什麼?」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聽到過薄修齊這麼叫他了,從小到大,只有薄修齊一個人叫他「糖糖」。
夏堂齊的父母給他取的小名叫齊齊,也一直叫他齊齊。可是薄修齊家裡也叫他齊齊,他們兩個的暱稱是一樣的。可是薄修齊卻不願意把夏堂齊叫作「齊齊」。
「你也是齊齊,我也是齊齊,齊齊叫齊齊好奇怪呀。」那時候的薄修齊才十二三歲,他們剛認識不久,薄修齊才轉學到這兒,正好跟夏堂齊成了同桌。
因為是鄰居的緣故,他們總是約著一起回家,那天走在路上,薄修齊突然這麼說:「我叫你糖糖吧,你看上去好甜的。」
夏堂齊拿著剛剛在街邊買的棉花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看上去好甜:「你想吃的話,我分你一半。」
「謝謝糖糖!」
薄修齊笑眯眯的接過夏堂齊遞給他的簽子,一起分享了這個胖乎乎的棉花糖。
從那天起,夏堂齊就是薄修齊口中的糖糖了。
只是夏堂齊沒想過,糖總是會化的。
就像薄修齊給他的那些曖昧的溫柔一樣,轉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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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棗康還是第一次看到席璫昳這個模樣。
在他的印象裡,席璫昳一直都是溫柔的人,永遠拼搏而努力,為了更好的未來而奮發圖強。
他還記得,在席璫昳中考前一天搶著打穀子淋雨發了高燒,早上起來站都站不住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