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遷跟著司少宴下了樓,讓梁媽去準備了些下酒的小菜。
他喝酒挺少的。
酒精這玩意容易麻痺人的神經。
即便是他這種做心理研究的,也逃不過這玩意的麻痺。
酒喝多了,想說的不想說的便不由得自己控制了。
心理學家最討厭無法掌控的感覺。
「你也別太悲觀了,顏嫿也沒針對你,她要不喜歡你,知道你的身份後早就走了。」
「正因為喜歡你才會痛苦,糾結留不留下。」
傅時遷吃了口小菜,喝了杯啤酒。
他在勸解司少宴,也在緩解自己的壓力。
男女感情問題真的太難處理了。
看兩人這樣他都不想談戀愛了。
戀愛這玩意連心理學家都摸不透。
「所以,到底還是我給嫿嫿帶來了痛苦。」
「我很沒用,安撫不了她。」
司少宴煩躁的將手中的那瓶酒一飲而盡。
傅時遷伸手去奪,卻已經晚了。
「你是不是瘋了,我讓你喝酒是緩解情緒的,沒讓你這麼玩命的喝。」
「你那胃怎麼樣,你不知道嗎?」
就因為這樣他才沒拿白酒和紅酒,結果啤酒還這麼玩命的喝。
雖然以司少宴的酒量,這點酒不算什麼。
可司少宴胃不好,剛剛也沒吃多少東西,不然傅時遷也不會特意讓梁媽大半夜的操勞再去做點小菜了。
「我媳婦都要跑了,我還管胃怎樣?」
司少宴面色頹廢的靠在沙發上,「嫿嫿不要我了,就算喝死了,她也不會管我了。」
傅時遷皺眉看著他。
兄弟多年從沒見過他這樣。
以前公司遇到那麼大的危機,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可現在卻頹廢的連外面那些流浪漢都不如。
真是應了那句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你能不能正常點,冷靜點,想著怎麼去解決這個問題。」
「你這樣喝酒發瘋找死,就能把顏嫿留住嗎?」
「費了那麼大力氣才追到的媳婦,你倒是繼續去追啊。」
「你司少宴不是沒什麼怕的嗎,怎麼這麼慫?」
傅時遷也急了,突然暴躁。
這特麼的太難辦了!
「除了嫿嫿。」
司少宴輕笑一聲,「你剛剛那句話有個前提,除了嫿嫿。」
「她是我唯一的軟肋。」
「我最怕的就是嫿嫿,怕她離開我。」
「如果不曾擁有過也就罷了,擁有過就真的放不下了。」
「我放不下嫿嫿……」
司少宴又拿了瓶啤酒灌了下去。
傅時遷:「……」
他以為他這個心理學教授的專業技術已經夠強的了。
但是現在面對司少宴這種情況,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油鹽不進,說什麼都沒用。
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失敗。
樓上臥室。
顏嫿給蘇辭夏打了影片電話。
蘇辭夏在家裡坐立不安等了整整一天,急的要死,但又不敢隨便問。
她只打了個電話給梁媽,得知顏嫿已經平安回來了,便沒敢再問。
看到顏嫿的影片電話時幾乎是秒接。
顏嫿的情緒本來還好,但以看到蘇辭夏眼圈瞬間紅了。
「夏夏。」
「嫿嫿,你怎麼哭了?」
第521章 嫿嫿,拿表哥的錢去包養小鮮肉
「嫿嫿,你別哭啊,哭的我心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