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顧及的直接發難,知道的呢,是這丫頭忠心,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莫楚歌有多小心眼,明明已經和解,說了算了的事情,隔了這麼長的時間了,還讓身邊的侍女拿來說事。
此時,周行書冷冷一聲哼,然後看向莫楚歌,眼中還有幾許的不屑,也不知是不屑他小心眼還在舊事重提,還是不屑他連個丫頭都管不好,甚至都不會看主人的臉色。讓莫楚歌原本就算不得好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莫楚歌重重的哼了一聲,紫苑原本漲得通紅的臉,瞬間變得蒼白,甚至還有些微微發抖,看得霜霜直皺眉頭,原本狠狠瞪著周行書的目光,此時毫不吝嗇的送給了莫楚歌,她最瞧不起欺負女人的男人了。
眼瞧著氣氛變得有些僵硬,莫小小嘆了一口氣,說了老半天了,這莫楚歌都還沒有解釋一下他究竟為何而來,又是為何剛好在緊要關頭出現,不由得出聲圓場,道:“這位是紫苑姑娘吧,還請紫苑姑娘撿重要的事情說吧,讓我們先了解一下情況,至於你跟霜霜之間的那些事情,還是等度過眼下的危機,再慢慢的談吧。”
“正是正是,還是請紫苑姑娘趕緊先說說情況吧。你們怎麼到這裡來了,又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的?”霜霜見莫楚歌變了臉色,又見周行書在一旁挑釁,翻了個白眼,輕輕挪動到周行書身邊,攔在他和莫楚歌紫苑之間,只是,腳下卻是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腳上。好在她傷勢未愈,腰部使不上力氣,這一腳下去,倒是不算重,只是引來了周行書略帶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我看,咱們還是坐下說吧,妹子腰上的傷還沒好呢,站不得久的。”一直沒有吭聲的天生,面無表情的走到霜霜身邊,將霜霜一把抱了起來,就往屋子裡走。他倒也不是不在意莫楚歌的出現,只是,他更關心霜霜的傷勢,她可是傷上加傷,比起一般第一次受傷,可是要嚴重不少,何況傷的地方又是腰部,弄不好,說不得就會變成半身不遂,成了殘廢一個。
莫楚歌聞言,終於鬆了臉部的表情,雙眸中,染上一抹擔憂,道:“怎麼傷還沒好嗎?上次見你的時候,不是已經能自己下地走路了嗎?怎麼現在反倒是不良於行,更加嚴重了?”說罷,還略帶指責的看了周行書一眼,關心的意圖十分明顯。看得周行書不由得額角抽了抽。
等到眾人都進了屋,尋了地方坐下來,莫小小替霜霜診治過之後,又泡了一大壺茶,眾人這才定定的坐了下來,打算好好聽聽看莫楚歌怎麼會那麼及時出現的理由。
進屋有一陣了,紫苑也終於將先前不安的神情收了起來,平靜了下來,緩緩將他們到來的理由述說出來。
原來,霜霜他們不過前腳剛離開了幾天,賭坊就來了一批江湖人,聲稱要捉拿周行書,讓莫楚歌將人交出來。莫說周行書那時候已經離開了,就算是還在,這一群人就這麼衝到賭坊裡,衝他叫板,還命令他交人,他好歹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豈能這麼簡單,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當下自然是沒有什麼好臉色的。
只是,他與周行書也不過是點頭之交,若是周行書真的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自己也犯不著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捲進一堆的麻煩裡去。便好聲好氣的詢問緣由,這不問還好,一問之下,立刻就覺得是惹上大麻煩了。
原來那些人竟是江湖上不少門派集合起來的人,聲稱周行書謀財害命,為了奪人家值錢的寶貝,竟然殺人搶寶,所以人家集結了一大幫子人,要將周行書捉拿,然而,細問事情發生的時間,卻是讓他不由得皺眉,那殺人奪寶的事情發生的時候,竟正巧是幾天前,他與霜霜賭博的時間。當下就明白自己是捲進一個大全套來了。
殺人奪寶的是周行書,本來以周行書那段時間低調處事的情形來看,將罪名推倒他頭上卻是剛剛好。可是偏偏那時候,霜霜因為缺錢到了賭坊,而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