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定要小心隔開兩人,瞧瞧那兩人眼中電光火石的,可不是碰到對手擦出的火花麼,他有預感,這兩人要是槓上了,倒黴的那個,絕對會是他,相反,這兩人要是狼狽為奸,夥成了一團,倒黴的也絕對還是他。一個君不諱就已經夠讓他頭疼的,若不是有事要找他忙幫,只恨不得在大街上見了都要繞道走,要是再多上一個霜霜,他簡直就不用活了,朋友還可以一年不見上一面,老婆總不能也一年四季的躲著吧。
自問在賭坊裡見過各色人等的莫楚歌,瞧見君不諱都忍不住抖了抖,對於霜霜的表現,更是有幾分哭笑不得,相處了一段時間,雖然霜霜平時一貫都是秉持著我不好惹,千萬別來惹我,惹了我你會倒黴的作風,也確確實實見識過霜霜的毒舌,可是,何曾見到過她今天這副樣子,就跟那大街上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女子的紈絝子弟一個德行,就連神韻都學了個十成十。若是換上一身男裝,再帶上幾個家丁,保準會被認為是哪家的小主子在家閒不住,出來惹是生非了。這顛鸞倒鳳的能耐,倒是讓人驚訝。
“我說,咱們是不是應該先討論正事?”天生摸了摸腦袋,對於自家妹子調戲了君美人,尚不如那幾人的好定力,做不到無動於衷,只好傻笑的岔開話題,老天,他妹子剛剛調戲君不諱的時候,那副樣子簡直是太,恩,用妹子的話說,應該是是太帥,太有型了。他家妹子老實,又生得文弱,做這副樣子倒也真是合適,換了是他,粗手粗腳的,只怕是動動手指頭,那君美人就該一身青紅紫綠了。
傻乎乎的天生,此刻心裡感嘆著自家妹子和君美人那和諧的畫面,渾然忘記了,先前還打算跳出來給霜霜出頭,痛揍那君不諱一頓,轉個頭,竟然就在這邊感嘆起自家妹子調戲別人的時候,是多麼的帥氣和有型,君大老闆若是知道,不知該得意到什麼地方去了,當然,若是讓其他人知道,他竟會認為霜霜是個老實人,多半會氣得無語問蒼天的。其中尤其以周大官人為首,須知天生眼中的這個老實人,可是能跟他的好友打個不相上下的人物吶。
“也是,先談正事,然後我再跟霜霜姑娘好好聊聊,我發現,我可是有不少的事情要跟姑娘好好的聊聊的。”君不諱聞言,點了點頭,知道正事比較重要,至於他要尋樂子,還是等辦完了正事以後,再慢慢玩好了。反正他們這一行人,也是要在夜來天住上好一段時間的,不愁找不找機會的。
霜霜直接忽略君不諱朝她投來的戰書,不置一詞,閒閒的坐在一旁,把玩著手裡的摺扇,這把扇子也不知道是誰的,薄玉為扇骨,絲絹為扇面,上面僅以素色,花了一株橫貫整個扇面的梅花,並且沒有落款,即使是不懂字畫的霜霜,也知道這是好東西啊。且不論是誰的,如今這好東西落到她的手裡,卻是應了那句話,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她秦霜霜的口袋,雖不如周行書捂得那麼緊實,只進不出,但是,要想從她口袋裡掏出點什麼好玩意來,沒有十足的代價,卻也是不行的。
對於霜霜的不言語,君不諱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一笑,然後步履款款的朝床邊行去,一個璇身,腰肢一軟,就斜斜的倚靠在了床邊,脖子那麼微微一抬,露出了修長的頸項,姿態如天鵝一般的優雅,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嫵媚妖嬈,卻又絲毫不顯女氣,頗有幾分浪蕩子的模樣。
霜霜十分細緻的觀察到周行書悄然鬆了一口氣,不由得暗自好笑,怕是他在這君老闆面前,也吃過不少的苦頭吧,如今看他鬆了一口氣,這君不諱想來是恢復正常了,也就是說,這副妖嬈嫵媚的樣子,竟是這君不諱的常態,當真是個妖孽啊。
“你的事,我聽說了,說說你的來意吧。”周行事與他相交多年,若只是託他查清楚事情真相,不必找上門來,只需書信一封就足夠了,如今,瞧他這拖家帶口的,帶著浩浩蕩蕩一群人都跑到夜來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