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好被角,豐城出聲詢問,滿滿的關心。
畫淺聽出來豐城的好意,原本有些不好意思的畫淺,這下更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別過頭,錯開豐城的深邃的眼,看著一邊的落地窗。眼裡是一片白淨純潔的世界,玻璃上還嵌著晶瑩剔透的冰花,在陽光的照射下美得晃了人的眼。原本冬天也綠海環繞的畫家,現在也是一色的純白。
畫淺的驚喜,全寫在眼裡了,黑白分明的眸染了一層亮色。
看著畫淺別過頭,神色央央的,豐城的心裡一緊,是不是她嫌棄自己昨晚弄疼她了,對他豐城覺秀失望了。
他比誰都清楚,畫淺同意和自己在一起,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清楚自己是早晚都要和他豐城覺秀綁在一起的,當然畫家父母的態也是導火。讓她妥協的更早了一些,但是這與深愛無關。
眼裡一閃而過的暗色,豐城掩飾的很好,順著畫淺的視線看著窗外。
“豐城,下雪了。”
畫淺歡快的聲音傳來,回頭一臉認真的看著豐城,想一個討糖吃的孩。
“也是昨晚下的。”豐城的話說的真摯,誠懇的語氣裡是意猶未盡的留戀。
沒有接豐城的話,但是那個也字說的畫淺心裡癢癢的,畫淺覺得豐城現在越能欺負她了
死死地瞪著面前矜貴的男。
“豐城你欺負人!”
看著女睜著漂亮的眉眼,嬌腆的樣,豐城心裡樂開了花。
這樣的畫淺是屬於他豐城覺秀一個人的獨一無二,就是在家人面前,她也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只有在他面前才有這樣的可愛模樣。
傳了傭人送早餐上來,不再逗她,豐城就抱著畫淺去浴室洗澡了。
到了浴室畫淺死活也不肯豐城覺秀給她洗澡,豐城見她這麼執著,故意說是要親自伺候畫淺沐浴更衣,免得以後沒有肉吃,逼得急了畫淺一時著急脫口而出。
“給你肉吃,給你肉吃,你快出去。”
懷裡的女,身嬌軟,臉紅的像煮熟的蝦,使原本就白淨的面板染上了一層緋色的光澤,誘人淺嘗。看著這樣的畫淺,豐城覺秀趕緊移開視線。
說出口畫淺就悔的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豐城昨晚給他補腦之後,她自是明白豐城嘴裡的肉指的是什麼。
聽到畫淺這樣無心的話,豐城覺得腳下有點不穩,這小女哪一天真會要了他的命,怕自己又忍不住撲上去,調好水溫把畫淺的身放入浴池,關上門豐城覺秀就出去了。
畫淺把自己的整個身都浸在水裡,這樣她覺得臉還是燙的難受。
豐城在她眼裡一直是一個嚴謹雅緻的人,可是從昨天晚上開始,見識到豐城的另一面之後,總覺得她的腦都有些不夠用,她畫淺的一切都掌握在豐城的手裡,被他吃的死死地。
這也許算是一個好的開始,兩個人相處總得有一方遷就一些,才來的長久。
腦裡又浮現出豐城昨晚,不知滿足的要著她的那些香豔的畫面,耳邊縈繞的是他一句句羞人的話。
頓時,畫淺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不暢,身也泛著溫熱,最讓畫淺惱的是她的那裡竟然升起了一股難耐的空虛感,就像豐城在那裡,撫弄的時候才有的感覺。
猛地浮出出面,畫淺不停的拍打著自己的臉。她怎麼可以這樣沒有羞,被豐城知道又該笑話了。
這樣的想法把畫淺嚇了一跳,什麼時候豐城覺秀那個不可及的人,成了她的不可或缺。
她是一個人性薄涼的人,父母都不曾依賴過的人,怎麼會這麼在意豐城對她的看法。
似乎這樣的情形,最近以來愈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