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反問道:“卡俄斯,哪一種想法才算是最想上?”
為了求證答案,它破天荒的提出了數種參照例子。
“平日裡做春夢?”
“無聊的時候幻想,對與他性/愛的渴望?”
“亦或者按照烏拉諾斯的模樣,希望配偶是這樣的型別?”
卡俄斯被他問愣住了,單獨來說哪一種都算是對烏拉諾斯有臆想,可是分開來說又難以比較高低,畢竟想法的深入程度是以各個的口味而言。他瞅了瞅虛空中權衡不定的法則,說出了一個建議:“有沒有不是幻想,而是在現實裡對烏拉諾斯差點有衝動的神?”
法則爽快道:“有。”
“是誰?”
“男性化的厄洛斯。”
問了和白問一樣,卡俄斯頂著微跳的青筋繼續問道:“整個競技場裡,還有嗎?”
法則再次用冰冷睿智的目光掃過全場,就連蓋亞那邊都沒放過,可惜他的視線想要窺探記憶的一剎那,蓋亞抬起頭,碧藍的眼瞳在溫柔間轉換成一抹狠戾。
‘把你的視線給我挪開。’
聽出大地之神的兇殘心音,法則趨吉避凶的跳過他,觀望其他神靈。
看到塔爾塔羅斯和厄瑞波斯的時候,兩位初代神有了不同的感受。塔爾塔羅斯是側頭對蓋亞說著*的話,身上的深淵神力升起,自動遮蔽法則進一步的窺視。厄瑞波斯向來和妻子黏糊在一起,悶騷的表情忽然泛起不自在,“尼克斯,我感覺怪怪的。”
尼克斯秀氣的眉頭微動,奇怪的看著他說道:“怎麼了?”
厄瑞波斯窘迫道:“就好像被扒光衣服偷窺了一樣。”
尼克斯一聽就狐疑的四處張望,重點是看一對兒女有沒有幹什麼壞事。她沒發現任何問題,可是厄瑞波斯的臉頰都紅了起來,明顯不是什麼錯覺。
她只好求助向蓋亞,“哥哥,厄瑞波斯感覺被扒光了。”
厄瑞波斯的臉頰一抽,自己的原話根本不是這樣的啊,尼克斯!
“估計是法則那傢伙在看你。”蓋亞吃了一顆水果,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說了個主意,“你去給法則說,它要是再看下去,讓它對你負責。”
虛空之中的法則唰的收回視線,若無其事的跳過幾位創/世神,直接去看二代神的行列。卡俄斯在旁邊嘲笑個不停,逮住機會就說道:“快去看看塔瑟斯和彭透斯,這兩個傢伙最有可能對烏拉諾斯有非分之想!”
一個是塔爾塔羅斯的兒子,一個是蓋亞的孫子,法則果斷的先挑三代神彭透斯。
海皇背後一寒,不明所以的坐立不安。
數分鐘後,法則檢查完畢,把視線移到塔瑟斯身上。喝著杯中的酒水,塔瑟斯的神色十分沉寂,全無其他神靈的熱烈,他的情人已經回到自己的世界,而另一個在奧林匹斯山的小宙斯出於年幼的原因沒有到競技場,這才使得他在競技場露面了一次。
法則的突破重重的思念,艱辛又小心的刺入塔瑟斯的記憶裡翻找。
塔瑟斯本能的一個哆嗦,酒水嗆得他直咳嗽,就感覺靈魂被無名的賊手摸了一把。然後他發現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要完成懲罰專案的哥哥竟然像壯士割腕般的往他這般走來。
救命,冤枉啊!
塔瑟斯膝蓋發軟,直接眼中出現淚花。
競技場的鐵規則之一,凡是在這個範圍內的神靈都不能說謊——
把塔瑟斯扣住肩膀不能逃,烏拉諾斯嚴肅誠懇的問道:“你平時對我有過這種念頭嗎?”比出鞘的尖刀還要寒涼三分的目光紮在塔瑟斯的身上,塔瑟斯兢兢剋剋的一眼看去,只見蓋亞執著酒杯,臉上依然笑盈盈的彷彿是最慈善溫柔的父親。
騙鬼!
父神妥妥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