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頭了,你還這麼囂張跋扈!嘿嘿……我的好大姐,你說是要我劃你的手腕,還是要我劃你的臉蛋?”申曼惡毒的笑著,朝“大姐”步步緊逼:“要是劃你的手腕,流血太多,說不定你就死了啊;可要是劃你的臉蛋,你可就做不成水堂最漂亮的女人咯……”
“大姐”往後退縮著,惡狠狠地看著申曼,道:“賤人,你敢?!”
“哈哈!”申曼獰笑道:“你看我敢不敢?!”話音未落,便手持鐵釘,朝那“大姐”的臉頰劃去!
那“大姐”的本事原在申曼之上,不能鐵釘劃到臉上,便伸出手一把攥住了申曼的手腕,“呸”的啐了她一臉吐沫,罵道:“賤貨,就憑你也配跟我動手!?屁點大的本事,還想劃破老孃的臉?!”
申曼扭頭大叫道:“閆鳳,還不快來幫忙?!”
另一個水堂女人起身便衝了過去。
“大姐”見狀,忽然伸出左手來,小拇指在申曼的頸前迅速一劃,申曼“呃”了一聲,剎那間睜大了雙眼,瞳孔急劇收縮,咽喉處一股鮮血噴將出來,人緩緩往後倒下。
我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大姐”如此狠毒,竟然在頃刻間就取人性命!
明瑤也是大驚失色,喝道:“你們幹什麼!?”
那閆鳳已經衝到“大姐”跟前了。
“啊!”
那“大姐”衝著閆鳳尖叫一聲,張牙舞爪就撲了上去。
閆鳳本來氣勢洶洶,可是一看見“大姐”滿臉血汙,披頭散髮,面目猙獰,如同厲鬼,不禁吃驚慌亂,稍稍退卻。
那“大姐”縱身跳到閆鳳的身上,把閆鳳騎倒在地,雙手抱住閆鳳的頭,抬高,然後猛的砸向地面,嘴裡罵道:“賤貨!浪蹄子!臭****!狐媚子!作亂犯上!老孃弄死你!弄死你……”
罵聲中間雜著“砰砰”的亂響,那“大姐”砸頭不止,磕的地上鮮血淋漓!
我和明瑤都看呆了。
閆鳳剛開始還伸手亂撓亂抓,但是很快,手就垂下去了。
“住手!”明瑤緩過神來,急忙上千拉住那“大姐”的胳膊,這才止住了她,但再看地上——閆鳳雙眼圓整,後腦磕的稀巴爛,已經死去多時了。
“哈哈!”
那“大姐”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癲狂似的笑道:“死得好!死得好!呃……”突然一聲怪叫,眼睛翻白,臉頰扭曲,身子一歪,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我這才看見,她的肚子上竟然有個大洞,正汩汩的往外冒血!
那是閆鳳在剛才瀕死之時拼命摳出來的。
“這……”明瑤臉色發白,抬頭看看我,道:“這可真是一幫沒有人性的邪徒啊!”
我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好。
但是人都死了,再也無法實驗那“大姐”的血中是否有毒了。
我看著奄奄一息的貓王,極其愁悶。
明瑤走了過來,探視貓王,翻看片刻後,道:“貓王是鼻腔受了毒傷,如果不能解毒,恐怕它就真的不行了……”
明瑤對靈物的熟悉,遠在我之上,她這麼一說,我愈覺酸楚。
明瑤回頭瞥了袁重山一眼,忽然“咦”了一聲,道:“我差點忘了!弘道哥,我和袁重山都暈死過去了,你怎麼會沒事?”
我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啊。你們暈過去的時候,我只是感覺噁心而已,還有,袁重山說那些水堂的女人不能看,看了會被她們的邪功所害,但是我睜眼看了,也沒覺得怎麼樣。”
“奇怪啊!”明瑤詫異道:“那狐狸的惡臭明明是有毒的,我到現在都覺得頭暈胸悶,袁重山還沒醒過來,你怎麼單單會沒事?”
我道:“我就覺得噁心了一陣,別的倒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