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路了。”
張易道:“二爺還有什麼要問的?”
叔父緩過神來來,道:“你們養那烏龜弄往生咒害人,主要是想幹啥?”
張易道:“這個,我隱隱約約聽崔秀說過,好像是教主要用,但到底怎麼用,用到哪裡,就不曉得了。”
叔父道:“那其他堂口的堂主都是些啥人,你都知道麼?”
張易正要說話,叔父的臉色卻猛然變了,伸手做個噤聲,然後耳朵聳動,聽了片刻,罵道:“孃的,五大隊的鱉孫們來了!”
我吃了一驚,張易更是慌亂,顫聲道:“是,是往這裡來的?”
“是往這裡來的!”叔父道:“張易,你快走!我想辦法給你引開他們!”
“好,好,二爺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張易說著,沒頭沒腦的往林子深處奔去。
“這五大隊還真邪性!”叔父環顧四周,快速觀望了一圈,道:“藏貓貓不是咱的風格……走,咱爺兒倆去迎迎他們!”
我心中突突的亂跳:“五大隊不是已經走了麼,怎麼又會找到這裡?”
“誰知道。”叔父道:“到時候隨機應變。”
我跟著叔父反向奔走,不出十步,便瞧見了五大隊諸人正風馳電掣而來。
叔父立即停住,佯裝吃驚道:“這不是許隊長麼?你們咋也到這裡了?”
許丹陽還未說話,薛笙白就喝道:“快讓開!”
叔父臉色一沉:“薛笙白,又找事兒是不是?!”
薛笙白敢怒不敢言,恨恨的想從叔父旁邊繞過去,叔父卻閃身攔住,道:“薛笙白,今兒你非得跟我說清楚,我到底咋惹住你了?”
薛笙白冷不防差點又撞到叔父懷中,趕緊剎住腳步,慍怒道:“你,你——”
袁重山便連忙說道:“琪兄,我們要追張易,以後再跟你敘舊!”
許丹陽也朝叔父微微一笑,道:“前輩不要放在心上,薛老對您是沒有惡意的,只是我們公務在身,不敢耽誤,所以急了些。”
我暗暗心驚:這五大隊諸人居然不是湊巧來的,而是似乎知道張易就在這裡!可他們又是怎麼知道的?
只聽叔父道:“原來是追那惡徒啊,巧的很,我和我侄子也在找他呢!咱們一起!”
許丹陽道:“好,有前輩相助,那自然是如虎添翼,再好不過了。”
“不過這裡沒有啊。”叔父道:“我和我侄子找了半天,連個鬼影都沒看見。”
“不妨事。”許丹陽道:“計老、如心,再定。”
計千謀看向邵如心,道:“邵姑娘,上艮下艮。艮其背,不獲其身。行其庭,不見其人。無咎。”
邵如心手中捏著一縷寸長的頭髮,道:“停留阻止,無可再進;隨份勿貪,不可強求。身在西南,尋人不見。守。”
計千謀點點頭,看向許丹陽,道:“首領,我和邵姑娘所見略同,咱們不用追他了。”
雷永濟忍不住道:“什麼意思?”
計千謀道:“我和邵姑娘卜算的結果都是要咱們守株待兔,窮寇莫追。”
我愕然的看向那邵如心——難道五大隊一干人能追到這裡,就是憑著計千謀和邵如心的卜術?計千謀也還罷了,這邵如心可是個只有四歲的小丫頭片子啊!
她手中那縷頭髮顯然也不是她自己的,莫非是張易的?
她是用這頭髮作為道具卜算的麼?
實在是匪夷所思!
更奇的是許丹陽竟然真的採納了計千謀和邵如心的建議,當真不再追了,而是停了下來。
叔父道:“許隊長,不追了?”
許丹陽笑吟吟道:“不追了,聽計老和如心的話,守株待兔,